？”
    听到这番话，顾云越也不愿意自家娘受委屈，连忙将温热的水塞到她掌心替换掉那已经没有几根的扫帚。
    但张春花明显还没有从难过之中挣脱出来，抱着杯子有哭了好一阵子，这才艰难地喝下第一口水。
    知道这就是一个缓和的信号，凌如意立即将顾云越推上前。
    “和你娘说两句话，保证她不会再受委屈之类的就行。”
    “多谢婶婶。”
    “这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不过你娘也是被压得太狠，日后一定要好好孝敬你娘。”
    只因为她愿意这样委屈，一部分是因为现在就是这种维持的模样，另一部分就是为了这个儿子。
    顾云越自然是知道这一点，对着凌如意感激地点了点头，便蹲在张春花身边轻声安慰起来。
    “娘，您放心日后儿子一定不会想他那样一言不发，保证你过上最好的日子。”
    “那我和你那奶奶有什么区别？”
    “区别大了，您才不会分不清什么人对自己好，什么人对自己不在意。”
    顾云越说得十分认真，似乎是觉得这一点就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