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一软,竟然跪坐在地上。
凌如意看到这种情况,也是一愣,随后还是强行压下自己要伸出的手,继续用眼睛看着对方。
“你到底犯了多大的错,竟然要这样跪下?”
“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做错了事,然后要用这种法子来道歉?”
“喝酒不对。”顾郢耘只是扔下这四个字,随即就没有动,只想要将夫人脸上经常挂着的笑容哄出来。
但他那帮兄弟没有说的是,这种含含糊糊的解释,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甚至还会让人愈发生气。
顾郢耘这个时候倒是没有想起那所谓的,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会跪其他人这种话。
“腿难受吗?也不怕被孩子看了笑话。”
“不要紧,是我做错了事。”
认真说出这话,凌如意转身看向旁边位置,确定没有人看着这才又一次将视线落到顾郢耘的身上。
刚才没有注意还以为是喝酒喝得腿软,现在看来是真的正跪,姿势太过标准让人不知道怎么给顾郢耘评价。
而且这副模样真的和福儿好相似,这是养久了趋于相似吧。
凌如意忍不住地露出笑容,将手放到对方一丝不苟梳理着的发丝上摸了摸。
“福儿的脑袋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