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些阻碍似乎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现在看来，他们不仅在暗中监视我。”
    “甚至还可能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凌如意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之前提到的那个京城六臂怪人，他会不会与这次暗算有关？”
    苏程和顾郢耘同时一愣，随后苏程摇头道：“应该不可能。那个六臂怪人虽然厉害，但据我所知，他已经被你药瞎了双眼。”
    “现在如同废人一般，应该没有能力再对我下手。”
    苏程坐在桌旁，手中把玩着一只空茶杯，眉头紧锁，似在回忆些什么。
    顾郢耘和凌如意坐在他的对面，两人都紧紧地盯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那些黑衣人的招式和身法，与我之前遇到的敌人都不太一样。”苏程缓缓开口，
    打破了沉默：“他们的动作迅捷而诡异，似乎受过专门的训练。”
    “而且，他们的目标似乎非常明确，就是阻止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