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许纤坐在白涉对面,拿着算盘算账。
“这场大水,百姓虽无伤亡,但有十处房屋毁损。”
那十处房屋大多都是贫苦人家的,大水一冲,就破损的厉害,“重建房屋的银钱我已让阿青送去了,这几日那几户人家暂且安置在了别处。”
“你名下财产不多,折现一时也来不及,所以从你给我的那些财物里取几万两银子,给受灾的百姓分发下去,权作补偿。”
受灾人数一万四千三百五十人。
按照每人三两银子的补偿来算的。
“剩下的,就养阿青同那些小妖怪罢。”
许纤把账本递过去,“你看看。”
白涉只扫了一眼,道,“纤纤算得真好。”又继续看向她,“剩下的,全给纤纤花用,他们拿钱也无用。”
他们指的是青蛇跟那些小妖怪。
“我又花不了多少”许纤话到一半,想起自己的衣柜跟首饰,把这话吞了回去,道,“我不添衣服首饰,也花不了多少。”
家产确实大,但往后赚钱的那个被关进去了,就只出不进了,许纤捉妖倒是能有进账,只是打工人再怎么赚也赚不过资本家。
之后肯定得开源节流了。
“早知道我应该同你说不要水漫金山的,“许纤想起来就后悔,“你再等我一会儿,我自己就出来了。”
法海这人还挺好说话的。
白涉凑过去,同她耳鬓厮磨,安慰般地吻她的唇。
等不得的,就是一刻也等不得。
他怕纤纤受苦。
“玉奴………………”许纤抱着他,问,“现在是白涉还是林玉京?"
“都是,”
白涉俯身吻她,“纤纤想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纤纤想我是谁我就是谁。”
“好好珍惜这三日罢。”许纤叹了口气。
往后她就得守活寡了,老公进局子蹲一千年,她这跟死了老公有什么区别?
思及此,许纤不由道,“你可别想着我给你守着,你进去之后,我们就当和离了,若是我碰到个什么俊俏公子,我可就”
话还未完,白涉就强硬地把舌塞了进去,堵住了她的嘴。
他一边吻许纤,一边垂了眼瞧她。
许纤被他勾着缠绵了许久,抬起眼与他视线相对,眼睛湿漉漉的。
分开之后,她胸前起起伏伏,喘息不停。
白涉轻声道,“你瞧上了谁,若实在喜欢,我便替你寻来。”
“只纤纤莫要对那人动心,”
说着,那双梅红色的竖瞳便阴森起来,他伸手抚上许纤的脖颈,细细摩挲,慢慢往下去,“纤纤若动了心,便也只能请那人往炼狱走一遭了。’
“你这人,”许纤因着他的动作红了脸,“怎么这么不讲理。”
“玉奴也不知道。”
白涉弯下腰,唇边一片红艳,“玉奴只对纤纤讲理。”
他眼中映入一片白腻的肌肤,激起一片红梅色的巨浪,下一刻,下身蛇尾便不由自主地现了出来。
“若是纤纤寂寞,寻干净些的人。”他一边紧紧缠上许纤,蛇尾时而松时而紧,视线如蛇一般缠绕上她。
只这些话将说出口,就好似烈焰焚心,胸口一阵剧烈的,没来由的痛,声音愈发哑,“若是纤纤能寻得到机会的话。”
“你三天之后之后就进去了,”许纤气喘吁吁,她提起来这事就生气,不由得赌气道,“有的是机会。”
“等你出来,我早就已经是一片白骨,到时候”
许纤还未说完,身上人的动作忽地剧烈起来。
只模模糊糊地听到,“不会的………………"
什么不会的?
只是玉奴的动作惹得她什么也想不起来,听不进去,五感一片模糊,被迫全心集中于那快感之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纤趴在一截蛇尾上,缓了好久,从那过于餍足的感觉之中抽离,又想起过后就再也尝不到这滋味了。
不由得叹道,“变成白蛇应也很好。”
蛇尾轻轻压到她身上,拂过大腿。
白涉道,“已经是了。”
“我说的是,”
许纤不由得有些脸红,饶是她一个现代人,也有点不大好意思讲,支支吾吾半天,道,“就是你变成蛇,彻底地。”
林玉京闻言,眼中梅红色又重了一层。
他哑声道,“那样不好看。”
许纤捧着他的脸,蹭了蹭,“好看的。”
玉郎白蛇化,一番云雨过,如月纤纤。
三日缠绵,转瞬即逝。
“我就不送你了。”
许纤道,“省得看了教人心里难过。”
她站在廊下,看着白涉。
他仍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站在廊下,视线恰好与她平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