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晗怀疑这东西根本就不是用来弹的,而是拿来满足他某些特殊癖好的。
好像跟她在一起就总有尝试不完的新鲜,他要完全探索,彻底占有。
温书晗足够了解他,每每到了这种时候她一定逃不掉,陈言肆只要一放纵起来就没个度。
整晚花样百出,在后面的时候他就蒙住她眼睛,覆下来咬她肩膀,面对面的时候就疯狂在她胸口留痕,吻痕要完全盖过她的小红痣他才善罢甘休。
陈言肆喜欢用领带绑她,一边掠夺一边轻哄,喜欢她噙着薄薄一层眼泪直视他双眼,喜欢她顺着声线说出一些特殊称谓。
折腾得她双眸失神,他还不甘于此,手法多了几分别开生面,他知道她每一处弱点,或急或缓由他掌控,总是疾不可缓地将她送上云端,又在即将顶的时候将她倏然放下,荒唐又恶劣。
过程放浪无度,他浑身最后一点温柔用来吻她,闷声喘息,为她撩开耳旁汗湿的发。
下半夜,浴室里终于响起淋浴声。
洗完澡,她被一件宽大浴袍裹着,神情倦倦的,坐在沙发椅上,抱着膝盖看窗外雪景。
陈言肆站在她身后,湿润的长发被他举着吹风机熟练吹干。
平板放在身侧的小圆桌上,他另一只手还在滑动屏幕查看工作邮件。
温书晗被暖风吹得昏昏欲睡,脸颊潮红逐渐褪去。
回想自己的练舞时长,忽然觉得两个小时的练舞时间已经算短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累得意识模糊。
她看着玻璃上的倒影,暗自腹诽,真不该在他忙的时候过来见他。他在工作中积累的枯燥乏闷,似乎总能在她身上变成另一种形式的精力充沛。
陈言肆关掉吹风机,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低身靠近她耳畔:“再来最后一次?”
"1) "
她抓起一个枕头丢他。
床上,她闷闷不乐,被子鼓个小包背对着卧室房门,露个倔强的后脑勺。
陈言肆在书房处理完工作,不急不缓进了卧室,房门打开又关上。
热烘烘的体温从她背后靠近,身侧有下陷的重量感。
他呼吸贴过来,鼻尖蹭蹭她脸颊。
“生气了?”
她倏地将脸蛋埋进枕头里,声音问软:“黑心资本家。”
他不作辩驳,轻笑了声。
“睡过来点儿。”
“不要。’
“真不要?”
“真不要。”答得很硬气,其实心里没底,她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把她拖过去。
但出乎意料,他就这么盖好被子睡下了。
两人背对背,中间隔的距离能塞下两只大型玩偶。
关了灯,温书晗在昏暗中眨眨眼。
虽然蜷着身子陷在被子里,但总觉得冷。
地暖没开吗?半小时前也没这么冷。
半晌,她悉悉索索翻个身,把遮盖严实的软被往下轻轻刨了刨,露出半张脸,不动声色看着他宽阔后背。
小声试探:“陈言肆?”
他没应声。
按呼吸动静来判断,又不像是睡着的样子。
温书晗缩了缩肩膀,又说:“好冷啊………地暖是不是坏啦?”
他还是不应。
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往他的方向蹭了蹭,体温贴过去。
还没碰到他后背,陈言肆突然一个翻身将她捉进怀里。
心跳呼吸倏然碰撞,她惜了一瞬。
他直接揉着她脑袋将她摁进怀里。
原来他根本就没睡着,暗地里等着这一秒。
还开始循循善诱:“冷也不知道抱过来,占我便宜都不会?”
“”一副懒散得逞的语气,像个渣男一样。
她闷声调侃:“我又不是黑心资本家。”
“哦。”他优哉游哉,垫在她身下的手臂绕过她肩膀,意图不轨,“让我看看你的心是黑的还是红的。”
温度在白皙滑?的脖颈附近肆意游移,惹得她轻微战栗。
身量高的人各方面都天赋异禀,他手臂轻而易举探进来,肆意摸索。
后背一凉,她闷哼一声,肩膀微微拱起一瞬,下意识推他,被他另一手掐住腰身。
不对!到底是谁占谁便宜?
她咬了咬唇,抬眸,颤着眼睫注视他。
陈言肆微敛着眼皮,目光坦坦荡荡,好像作乱的手不是他的。
触感燥热清晰,他手掌上有练习枪械留下的薄茧,换个方式,缓缓摩挲她后背。
她一时有点口干舌燥,攥住他燥热结实的手臂:“你别乱动了……………”
陈言肆反其道而行之,手里花样百出,淡嘲:“是你招我。”
循序渐进,力道加重几分,她本来还觉得冷,现在热得不行。
他一边欺负人一边审她:“再说一遍,谁黑心?”
她快招架不住,细声细气暗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