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肆居高临下折磨人,怒意百无禁忌地释放。
“想被吞是吧。”
“想销魂想爽是吧。”
他手里加倍用力,嗓音似岩浆滚落??
“够不够爽?!”
场面一度混乱,众人上前制止,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李牧救下来。
后者连睁眼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一滩烂泥似的躺倒在过道间,气若游丝:“我他妈、到底哪儿惹你了,你这么搞我,赔钱,我要你赔钱………………”
陈言肆拿纸巾擦了擦脏污的手,耷着眼皮淡嘲:“随意。”
副书记认识陈言肆,此刻急冲上前,面露难色。
他是陈家外戚,年近中年走到这个位置,少不了本家提拔。
这会儿他没辙地搓了把脸,望着陈言肆离开的背影一阵叹息:“祖宗喂,真是祖宗………………”
下一秒大手一挥:“别拍视频了!都给我散了!散散散!”
温书晗快要被他吓死,身上的舞蹈服还没换下来,趁着人群躁动,她急忙提着裙摆穿过后台,一路跑到学校西门偏径。
不远处乌漆嘛黑,陈言肆那辆碳黑色dbs停在那儿,气定神闲打着双闪。
四下无人,温书晗急忙打开车门钻进去:“你疯了吗?”
陈言肆靠着椅背,闲适散漫的目光扫过来:“你男朋友头疼,给我按按。”
“?”都把人打进医院了,居然还这么云淡风轻。
温书晗瞄准他脑袋,像打地鼠一样不轻不重锤了一记。
“你几岁了!还乱打架,要是爷爷知道又该生气了。
陈言肆脸一黑:“让你给我按按,你打我?”
“……我这叫打吗?”温书晗闷闷打量他,冷不丁问,“你今晚喝酒了?”
“没。”
“那干嘛打人啊?还用那种方式,凶得要死,他惹你了吗?”
“那家伙嘴巴不干净。”陈言肆伸手摸上她脸颊,指腹轻轻摩挲,“没把他舌头拔出来都算他走运了。
温书晗轻微一愣。
意识到了,那男的八成是说了她不好的话,被陈言肆听到了,他才会这么生气。
她思衬片刻,语气软下来:“总之你别这么凶,万一他家里人不放过你呢?”
陈言肆支着额头看她,微眯起眼轻轻一笑:“关心我啊?”
她懵了一瞬,避重就轻说:“你太过火了,闹出事来肯定不好,我是在跟你讲道理。”
话音刚落,陈言肆面无表情倾身越过副驾。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眼睛眨巴两下。
下一秒他手臂一圈,拔萝卜一样把她拔起来,她呼吸一紧,转眼就坐到他腿上。
“啊!??”她收腿时没注意,撞到档位区。
陈言肆目光往下掠,一手撩起她宽松裙摆,温热手掌覆下来在她腿上揉了揉:“磕到哪儿了?”
她眉心拧着,小声说:“就是你碰到的地方。”
“哦。”陈言肆慢条斯理,揉了会儿,手掌悄然往上移,探进她腰际。
两人的亲密行为还没到那一步,她双手掐紧他肩膀,下意识挺了挺腰,心跳慌张道:“你的手……………”
“我手怎么了?”他明知故问,指尖刻意拨弄,撩起她一阵战栗。
这恋情藏着掖着貌似也挺有意思。
尤其看她脸红很有意思。
温书晗轻咬下唇,清透红润的嘴唇上覆着淡淡一层口红,被她舔得不剩多少。
绵软的轻喘声落在驾驶位,陈言肆微阖着眼皮打量她,忽而喉结一动。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倏然伸手扣住她后颈,重重吻了下来。
从京大开回崇园实在太远,两人基本上只有周末回去。
为日常方便考虑,陈言肆在学校附近弄了套高层公寓,作为“临时据点”,他想和她独处的时候就会过去住。
一进门,温书晗闻到一阵诱人香味。
问他:“你买什么啦?”
“小龙虾。”
陈言肆从厨房中岛台拎出一个盒子,放进微波炉加热。
香味遇热更加浓厚,温书晗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看他背影,轻轻吞咽一下。
最近要控制体重,她吃不了这些高油高盐的。
小龙虾很快热好,陈言肆把一堆火球似的“罪恶卡路里”盛进盘子里,回身漫不经心问她:“吃不吃?”
她坚定摇头:“不吃。”
陈言肆轻挑眉梢:“真不吃?”
很少有嘴馋的时候,奈何小龙虾实在太香。
她攥了攥拳,终于为了美味屈服:“就吃一点点……………”
落地窗外车水马龙,霓虹浮跃,室内随意开着的液晶电视演着一档热门综艺。
餐桌上方垂坠的简约吊灯映出浅光,暖意洋洋地罩着二人身影。
陈言肆斜着椅子坐她身边,一条长腿松弛懒散地踩在她凳沿上。
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