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原本宽松,此时被他充血的身躯出紧绷轮廓,肩背结实而滚烫,她情难自控地掐下去,呼吸急促升温,呼应他蓬勃血涌。
终于,陈言肆在她浑身难捱时退开一点距离,目光牢牢黏住她,一手探在她腰侧意犹未尽,闷喘着说:“下个月你生日。”
她眼里水雾朦胧,略失神地望着他:“嗯,我知道……………"
他捧起她泛红的脸,在她唇角反复啄吻,沉声问:“一起过?”
她恍惚一摇颤,听出他话里深意。
声线飘忽地应:“好,我们一起过。’
暑假到来,温书晗开始实习。
团队里有前辈带着她,她的日常工作就是参与剧目编舞,写写日报周报,按时提交实习心得。
她以为这样就完了。
不料一周之后,更上一级的领导开始注意到她,非要带她去应酬。
温书晗优秀又漂亮,又是认真乖巧的实习生,没有哪个领导不想把这样的下属带在身边撑场面。
领导再三邀请,爹味十足,美名其曰让她“多学习”、“见世面”。
她心想去就去吧,就当锻炼交际能力了。
不过演艺圈实在复杂,资本链交错重叠,聚在一起都是为利。
利满思淫,那帮高层龌龊惯了,觉得全世界的女生都该被他们“挑选”,受他们“玩弄”。
这会儿在饭局上,他们一看见有新来的小姑娘,就想施展自己祖传的猥琐技能。
身旁一个中年人酒酣耳热,吐着酒气问她:“小温今年大几啊?”
她往旁边避了避,语气冷淡:“明年大三了。”
“哦??”对方拖长音,“果实成熟了。’
饭桌上静了几秒,忽然一阵哄笑。
谁都听得出这是一个隐晦黄腔。
等他们笑完了,温书晗平静回:“那像黄总这样年近五十的成功人士,是已经落在土里化作春泥了吗?”
众人一愣,黄总的脸色也有点微妙变化。
温书晗自圆其说:“有一句很好的诗,我小学时候学的,化作春泥更护花。我文化课挺一般的,夸的话不太精致,黄总见谅。”
大家一顿,复又轻松一笑。
“老黄,小姑娘夸你呢,还不快碰个杯!”
温书晗早料到要喝酒,自己给自己斟了小半杯,迎上去:“黄总,我敬您。
这姓黄的秃头还挺诧异,觉得她怪懂事的。
但晃眼一看,她那杯白酒根本没斟满,他又不悦了,非要给她倒:“来,我给你加满。”
她笑着挡住酒杯:“不用了黄总,今晚很高兴认识您,不瞒您说,我酒量真的很一般,记性又差,要是喝醉了,就不能记住您对我说了哪些话了,毕竟我年纪小见识浅,还想趁这次机会跟您多学习学习,咱们就少喝点,多聊点,好吗?”
黄秃头一瞬间浮起愉悦的笑,仿佛被漂亮姑娘崇拜到心坎儿上了。
“好好!咱们多聊,多聊!”
温书晗点点头,敬完小半杯白酒,心里松了一口气。
成年人的虚与委蛇,她是真的很不适应,但又得竭力应付。
毕竟以后的路还很长。
她一直不知道,当时在包厢门口守着的,有陈言肆安排的人。
事情及时传到他耳朵里,他很淡地笑了下。
她最先回应的那句话,要是粗暴点解释,就是“老登你快没了,还好意思捉着年轻女孩搞性暗示”。
但又可以圆成她在夸对方事业有成,都这么成功了,本可以退休享福,却一直忙着事业,饭局上还不忘提携后辈。
敬酒的时候也挺机灵。
陈言肆靠着椅背划开手机,看着屏保里安静乖巧的睡颜。
眉目一展:“挺好,没白教。”
他原本还担心有人欺负她,对她动手动脚,没想到她处理得不错。
只是饭局结束后,她整个人都很累,蔫蔫地,洗完澡钻进他怀里,莫名依赖。
陈言肆靠坐在床头,抚摸怀里一团暖烘烘的馨香。
假装不知情:“受委屈了?”
温书晗摇摇头,脑袋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下。
“不是,只是觉得长大好累。”
“那就不长大了。”他在她头上揉了一把,“我哄着你。”
她仰起头,下巴搭在他胸膛,一双小鹿眼无辜地眨啊眨,软声说:“可是我明天就要开始长一岁了。”
陈言肆眉梢轻挑。
哦,原来还记得。
她好沮丧,在他腰身的手臂紧了紧,空茫道:“没有人是可以一直不长大的。
陈言肆懒笑一声,又揉揉她脑袋:“温书晗可以。我说的。”
她睫毛颤了颤,直勾勾看他。
空气忽而沉静。
陈言肆喉结轻滚,看她许久,一手自然而然地撩开她轻薄睡裙,抚上她后背。
她轻微哆嗦了下。
他微阖着眼皮,视线逐渐暗下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