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一两个月,其实没什么做的意义了,但是肠梗阻,你不做嘛,他痛得要死,至少现在人还活着,总不能叫人家痛死。”
肠梗阻,肠子打结了,那痛起来可是要命的。
如外科所说,那病人进来的时候便知道是个恶性肿瘤晚期患者,肿瘤会不断汲取人的养分,直至人被榨得一点也不剩,所以恶性肿瘤病人都十分消瘦。
看到他脖子上的深静脉后,护士松了口气,因为这类肿瘤患者长期做化疗,消瘦浮肿,外周基本上没有能打的血管。
宗夏槐只推了一点药下去,这个病人就倒了。
病人倒了之后宗夏槐问:“你们要做多久?”
规培医生说:“不会慢的,我飞哥人称普外一把刀,麻醉老师你把心放回肚子里,我们速战速决。”
护士填完单子,好奇地问:“庄飞,你今年多大了?”
庄飞说:“30。"
护士惊讶说:“我一直以为你不小了。”
30岁放在其他行业是岁数大了,但是在医学才刚起步。
倒不是庄飞长得老显老,而是庄飞的技术干净利落,他刚才割个阑尾,从镜子进去开始算到结束不过10来分钟,让人想不到他今年才30岁。
护士感慨说:“还得是普外呀,放隔壁神外30大几,开颅还开不利索呢。”
规培生说:“我们飞哥就算是在普外科,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这边说说笑笑,气氛十分轻松。隔壁的谢宜年被麻醉老师使唤去借喉镜,他一踏进来,就看见宗夏槐笑得正开心。
可见到他,她却不笑了,冷冷淡淡地问他:“你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