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宗夏槐忽然说:“你不该过来的,也不该去劝退家属。”何必惹事上身,她不关心神内如何,也不关心神外如何,神内和神外之间如何互相推锅那是他们的事情,但她不想谢宜年被牵扯进来的。
谢宜年被老婆关心,心里暖暖的:“我知道的,而且唐教授在,不能不给个面子。”
宗夏槐转而叹息:“那个神内医生还这样年轻,可惜了。”
谢宜年却有不同的看法:“在这个病人的处理上,他不够成熟。如果是上级要他用药,那责任就是大家一起背的;要么他就应该坚持自己的判断。以及这种病人,就算是听了上级的意见用了药,也应该密切关注生命体征,把该查的东西都查全
了,把这些东西都做到位了,最后再出什么事,家属也是没话说的。
家属找不到“漏洞”还要闹事,何况是家属能找到“漏洞”呢。
宗夏槐像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一面一般,十分新奇地打量他,只觉得谢宜年和以往自己认识到的很不同。
然而下一秒谢宜年说:“夏夏可惜他做什么?”
好吧,还是那个幼稚鬼。
宗夏槐伸出双手捏了捏他的脸:“不可惜了,专心和你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