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解:“?”
宗夏槐说:“给我来打吧,反正家属也不认识我,更不会找到我。”
宗夏槐是麻醉医生,常年待在手术室里,家属很难接触到她。
她朝他微笑:“虽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但是病人留下姐姐的电话号码,说明愿意把决定权交到姐姐手里,我们应该尊重她。”
宗夏槐说:“哎,谁叫我们还没有司空见惯呢,看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会不忍心,趁着我们还有热血心肠的时候,想做就做呗!也许等年资高了,就麻木了。”
宗夏槐好像看出了谢宜年的难受,说:“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是的,我们,他和夏夏。
谢宜年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