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日,薛赤瑶再提那日的事仍旧不甘,“都是那场突如其来的风!”
“云欢不打输仗。”沈徽年道:“她既上场,便有把握赢,你认为那场风是突如其来,却不知沉云欢一早就将其算计在内。’
薛赤瑶面如死灰,大受打击,嗫嚅着,“弟子负了师父的栽培,没有护好不敬剑。”
“那剑,本就甘愿为她而断。”
薛赤瑶惊愕,“什么?”
“那把灵剑在沉云欢手里十数年,倘若真能那么轻易被一刀斩断,早就在沉云欢手里碎千百回了。”沈徽年抬手,掌心是一片灵力皎洁的剑刃碎片,折射着晶亮的光芒。他慢声道:“一刀只能将剑砍成两截,不敬却碎成了千万片,是它自己,不愿
再被修补。
薛赤瑶双目怔愣,一时难以相信这番话,可猛然又回想起来,当时在擂台上不敬剑被沉云欢砍中时,的确先断成两截,然后才出现了密密麻麻万千裂痕,碎得彻底。
是沉云欢斩了剑,也是剑,愿意为沉云欢而碎。
沈徽年道:“那终究是沉云欢的剑,你起来吧,我再为你一把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