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六月二十六号,阿沫她们毕业典礼的这天。
一大早--
那个程局就带人来了,接上阿尘和阿沫后,去了一个既神圣又神秘的地方。
这个地方--
有着无数人向往,却一辈子都进不来。
因为,它是心脏中的心脏位置。
并且自从过了大门后,这一路上,层层关卡,层层检查。
即便是去接阿尘和阿沫的程局,也不例外。
“阿尘,等会儿说话小心点,丁点玩笑都不能开。”阿沫小声地说。
她自己也紧张。
因为这个地方,太特殊了。
全方位的警戒,可不是开玩笑的。
很快,越过侧面的湖泊,来到了一座独立的老楼。
在门口等候的,除了便衣之外,还有那日随程局一起去找阿尘的那个中年人。
“慕小哥,欢迎欢迎--”
也是这个时候,阿尘这才知道,这中年人姓景。
至于身份,与他们本省的省-书不一样,毕竟肩上扛着金叶子的人。
四十岁,一星!
将军啊!
不得了。
阿尘刚想到这些,竟然在这里见到省-书。
他愣了一下,然后简单的说了几句,这才进入古楼。
不过--
省-书的心里却非常震撼,因为里面的那位老人,竟然点了苗家未来苗王的名。
这是多大的荣耀。
这一次,只要不出问题,那日后,苗王怕是要---
古楼之中。
阿尘和阿沫刚进来,旁边就窜出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直接朝阿尘跑来。
边跑边喊:“大哥--大哥你伤好得怎么样了?”
这小男娃,愣头愣脑的,他一到阿尘面前,直接做了奇怪的动作。
“看见没大哥,我也是站着撒尿的,一滴眼泪都没流过。”
“你看我身上,这儿,还有这儿,都是青的,但我就是不哭。”
“大哥,我也要跟你学,我没忘记你的话,我要做个铁骨铮铮的男儿。”
这小男孩,人虽小,但说话却是铿锵有力。
因为阿尘前天钻进油罐车下面去救他的时候,他一哭阿尘就吼上两句,还骂:
“都是站着撒尿的你哭个锤子啊你哭,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
这句话,这小男孩在被送进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可是一字不落的转告他爹妈了。
此刻,他的妈妈就在旁边,笑看着阿尘,轻声地说:
“小兄弟,大恩不言谢!你先跟我爸谈,等会儿我们夫妻再跟你聊。”
打扮中规中矩的美妇刚说完,旁边就走出一位老人。
老人的出现,程局和阿尘他们的省-书都是微微欠身。
但阿尘却傻眼了。
居然是他--
景老?
我去--
这可是....
难怪,难怪他们省的那位在十几年之后会那么牛,原来是这位老人在后面啊。
但是这老人一出现,虽然打量阿尘,却不谈阿尘这个首富在生死一线救他独孙的事--
而是--
“我大夏首富,竟是个二十冒头的小伙子!”
“老先生好。”
阿尘微微欠身,他虽然知道这老人姓甚名谁,但人家还没报名,自己不能乱来。
“少年强,则国强。小慕,这边来!”
一声小慕,似乎代表着很多。
果然--
这位老人如此宝贵的时间,竟然与阿尘和阿沫聊了三个多小时。
这让等在外面的程副局和省-书俩人,非常震惊。
因为即便是省-书,撑死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
没想到--
“老程,现在都快四个小时了,不得了啊!”省-书脸上的惊骇,掩饰不住了。
而老程,他才是最震惊的一人。
因为他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
而也就是这个时候--
“程局,老爷子叫你们两个。”老爷子的大秘出来了。
程局他们这一进去,当得知老爷子与慕阿尘谈的内容--
以及慕阿尘对未来三十年的前景分析时,终于明白为什么谈这么久了!
可这个未来苗王,他小小年纪的,眼界怎么如此的广!
因为除了经济的发展,他还分析了很多的事。
渐渐地--
这未来苗王与老爷子竟然无话不谈了。
显然,深得老爷子的重视和喜爱。
中午直接把阿尘和阿沫留下来吃饭。
饭桌上,不再聊公事了,而是家里话。
那小男娃的妈妈对阿尘是一阵感谢,他们双方还互存联系方式。
也是这个时候,阿尘这才知道,这位谈吐不凡的妇人,竟然也是核心部门的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