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承担责任呢,分明就是你干的。
“你这个混蛋……”
郭草地又是一脚,幸亏王征这次早有防备,躲过了这一脚。
绕着这张沙发走来走去,郭草原都快累死了。锡
郭草地双手叉腰,瘫倒在了椅子上,伸手指向了王征,虚弱的说道。
“你这几天太懒惰了,我都快饿死了。”
“呵呵,一会儿我送你一大坛。”
到这儿来。
王征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这家伙……”
翁婿俩也没了之前的拘谨,只当是朋友间的玩笑,丝毫没有因为喝酒而感到羞耻。
“你告诉我,丁秋楠怎么样了?郭先生说。锡
说着,一双眸子就直直的看着他。
王征闻言,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到郭草原这样瞪着自己,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郭叔叔,你该不会要——”
王征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郭草地横了他一眼,硬起了颈子道:“你瞧人家天明,他的一片痴心,叫人家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郭草双眼通红,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模样,王征下了个眼色,向后退了一步。锡
抹了把自己被喷了一脸的口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她一个乡巴佬,怎么能跟我们的天明比呢?王征说着,摇了摇头。
“别给我扯家族的事,都这个时候了,还谈这个干嘛?这丫头不嫁给他,他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所以,你总不能强迫奶牛喝酒,把它的脑袋给按住吧?王征道:“那就好。
“那个,我听闻那个女子跟秋水是至交好友,你老婆应该会劝劝她的。
郭草地在自己的房间中踱了几步,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
“郭叔叔,你这样做,会让我很为难的。嗤!
郭草原双手负在身后,瞪着一双牛一般的眼睛,向他望来。
一字一句地说着。
“如果你不愿意,我会自己去说服她的。
王征闻言,也是一脸的无奈。
郭草地是什么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懂?
还不是靠着自己的家庭背景,威胁他?
以丁秋楠的背景,她一定会乖乖听话的。锡
这可不是王征希望见到的,也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嗯。”
“郭叔叔,你稍安勿躁,我会给她一些建议的。
“嗯,就是这样,作为你的妹夫,你不担心,我怎么担心。”
“这不是强迫女人做妓女么?”王征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
“没什么,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嗤!
王征暴喝一声。
“是啊!郭佳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就在王征与郭草地在书房里聊天时,郭阿姨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一脸惊慌。
“糟了,糟了,天明失踪了。
郭草地一听,顿时从座位上跳起来。
“这不可能,这畜生的双脚都被废了,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郭草地清楚地记得,自己刚从楼上下来,郭天明就被挂在了横梁上。锡
这才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郭阿姨像是被人说中心思,不好意思地说:“我只是看到他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一时心软,才会这样做的。”
“你啊,做母亲的,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郭草地为之气结。
往客厅的沙发上一靠,王辰对王征道:“作为你的妹夫,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做,让你的人给我查一查。
王征笑道:郭叔叔,别看了,我能找到人。
郭草地吃了一惊:“哪里?嗤!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说他现在在哪里?王征笑道:“那就好。”
“你永远都不会变的……”
郭草地一听,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
畜生就算再差,难道还能是一条狗?
如果郭天明是一条狗的话。
否则,他就是一条老狗了。
他可以骂人,但是作为妹夫,他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但转念一想,他就有些理解王征的意思了。锡
所以,眼睛一瞪,
“所以,你怎么不跟着他们走?”
王征脸色一变,说道:“郭叔叔,为什么我觉得您在诅咒我?
王征有些无奈,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夫。锂
他就跟一个母亲一样,带着一个两百多月大的儿子。
唉,如果是他的儿子,那就把他废了,然后带在身边,而不是让他在外面丢人现眼。
王征开着车来到了轧钢厂职工宿舍。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这个混蛋一直在骚扰丁秋楠。
王征并不认为丁秋楠有什么好看的,郭天明为什么会对她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