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矜怀用毯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旁边准备了切好的水果和各种蛋糕零食。
“昭昭都六个月了吧。”她看着电影屏幕,没来由的提到了顾越昭,“肚子显得有些大了,不会是个小胖墩吧?”
温矜怀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谁不喜欢小胖墩呢?”
“说的也是,但分娩的时候就要疼了。”姜眠撕开糖纸的声音格外响,“哪怕是无痛分娩也要遭罪。”
“你害怕吗?”温矜怀问道。
“哪个女人不怕?!”姜眠扑去抢他手里的零食,看了他一眼,“男人才不懂女人分娩的痛苦呢!”
“我余生可以只有你。”温矜怀突然松开手,“我说真的。”
姜眠把纸揉成团砸他:“我才不要,我一定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宝贝。”
投影光线在两人脸上跳跃。
温矜怀眼神更加温柔:“这方面,你一个人说了算。”
姜眠调皮的戳他肋骨:“没有你,我一个人也办不成事啊!”
“那我随时恭候?”温矜怀故意凑近,在她耳边低语,“每个晚上都待命。”
“你讨厌,我才不要!”
温矜怀笑着环住她:“说谎鼻子会掉。”
说着,手指挠她腰侧痒痒肉。
姜眠笑倒在他怀里:“再闹我,夭夭的婚礼我就让你去当伴郎!”
温矜怀哼哼两声。
“我才不要。”
然而…
“老婆救命!”
他举着领带冲进衣帽间,镜头里映出沈惜夭绾发的侧影。
沈惜夭正让人给她化着妆,嘴里吃着食物,含糊不清道:“自己看教程。”
邹母的笑声从客厅传来:“三十岁人不会打领带!”
邹父端着豆浆锅探头:“随我,我当年娶你妈也是伴郎救的场。”
沈家大门贴着崭新喜字时,沈以泽的黑西装还沾着猫毛。
英短蹲在玄关柜顶睥睨众人,少年攥着红包紧盯门外:“那小子敢迟到一秒,我就一定要让他滚的远远…”
话没说完,沈母拍他后脑勺:“叫姐夫!”
沈以泽还没有委屈完,沈父突然起身。
“来了。”
刹车声划破晨雾。
邹隙抱满怀绣球花束跳下车,伴郎团举的应援牌哗啦作响。
要知道,邹隙可是请姜眠花了好些功夫,才让温矜怀穿上伴郎服去拉横幅,这对于认识温矜怀的人来说,简直是奇观!
连贺祁今天第一天看见他,都忍不住笑:“幸亏江之牧没来,不然要笑一整天停不下来了。”
温矜怀满头黑线,不发一言。
“惜夭放心嫁,球拍我包换!”
那边,已经传来邹隙信誓旦旦的声音。
“小弟,你别打脸!”沈以泽堵着门缝冷笑:“面对突击队员,是答题还是红包?”
“先答题!”邹隙扒着门喊,“惜夭生日几月几号?她猫叫什么?她最怕什么?”
“十月七!雪球!蜘蛛!”
沈以泽回答完才反应过来。
“不对不对,应该是我问你!”
邹隙笑得奸诈。
见状,沈母噗嗤笑出声。
门开刹那,沈以泽的领带被邹隙勾住。
“小舅子,放我一马,回头给你买全款最新机甲。”
少年睁大了眼睛,带着期待的让开了路。
沈惜夭坐在晨光里仰头笑,有意思的看着这一幕。
“眠眠,昭昭,芷萱,你看他们几个!”
几个好姐妹凑在门口观望着,直到邹隙蹦蹦跳跳的跑进屋。
“鞋,鞋,穿鞋!”
他动作利落的单膝跪地,托起沈惜夭的脚踝。
穿好鞋,他迫不及待的带着人来到敬茶仪式在阳台。
沈父递茶盏时手抖得泼湿地毯:“夭夭,好孩子…”
沈惜夭知道父亲舍不得,立马接话:“爸爸,你要多帮我盯着邹隙,他要是夜训不报备,我拧他耳朵来见您的时候,您得帮我出气。”
一旁的邹母抹泪笑着掏金镯。
“我们玩运动的,都是遗传的,你婆婆我当年跑百米戴这个破纪录!”
大家笑成一团。
婚礼草坪飘着橙花香,姜眠替沈惜夭理头纱时,姜芷萱也在一旁帮她整理裙摆,非常的心细。
顾越昭行动不便,便在一旁挺着肚子当指挥官。
“紧张?”姜眠轻轻碰了碰沈惜夭的腰。
沈惜夭盯着红毯尽头:“我现在明白昭昭当时的感觉了,现在想起来,真心佩服你妹妹了。”
说着,她回头满是崇拜的看了一眼笑容甜美的姜芷萱。
《婚礼进行曲》响到副歌,沈惜夭挽着沈父的手踩碎花瓣。
沈以泽紧张的同手同脚。
交换誓言时,邹隙的麦克风炸出刺鸣,他吼得全场捂耳朵:“我邹隙!挣的每块金牌都归沈惜夭!”
这样声势浩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