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控制的非常好，不愧是经常握画笔的人。
    温矜怀半眯着眼睛，盯着姜眠认真入神的模样，忍不住唇角勾勒。
    心里的喜欢，是难以压制的。
    他动一下，无所谓，但姜眠可吓了一跳。
    “弄疼你了吗？”
    她连忙用指腹按住他的下巴，将刮刀拿远了一点，确定温矜怀恢复正常表情以后才继续刮胡子。
    正因为她太认真，所以她完全不知道温矜怀刚刚不是不舒服，而是偷偷笑了一下。
    也不怪她，毕竟被白色泡沫覆盖的下半张脸做什么表情都很难看出来，但她要是瞧一眼温矜怀那爱意溢出的双眼，应该就会醍醐灌顶了。
    “我之前还以为你不长胡子呢。”姜眠一边刮着，一边碎碎念，“每天看你，都是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嫩的像个男大学生似的，现在才明白，原来你是每天趁洗澡的时间给自己收拾干净了。”
    温矜怀不敢说话，不是怕被刮伤了，而是怕受伤以后姜眠会自责，而不是骂他。
    不过他那双含笑的眼睛，倒是证明了他非常满意姜眠这顿夸张。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被夸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