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这段时间去了首尔。”徐慕说着，将刚刚那群学生送给他的小礼物小心翼翼放在了背包里。
姜眠望着那群学生嬉笑远去的方向，眼神柔和不少：“是啊，我去那里办了一些私人的事情。”
徐慕不是一个不识趣的人，自然没有问对方私人事情是什么，而是反过来问：“首尔好玩吗？吃的习惯当地饮食吗？”
“师兄，你知道的。”姜眠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多年默契的师兄师妹在这一刻不约而同的笑了笑。
言外之意，彼此都明白了。
笑着笑着，徐慕脸上多了些其他的表情：“我最近听到一件事情，是有关于苏家的。”
“我知道，白枭想收购苏家。”
徐慕看着她平淡如水的脸，稍稍惊讶：“你愿意让他这样胡作非为吗？那可是你外公外婆的心血，还有你母亲的奉献。”
“苏家现在形同虚设。”
姜眠拿着筷子在自己碗里戳了戳，看着面前盘子里秀色可餐的食物，轻声细语。
“不光负债累累，还有打不完的内斗，早就千疮百孔了，如果不是那群人为了虚伪的面子，苏家现在就是一摊废墟。”
“那你就愿意这么把它交给白枭吗？”
面对徐慕这个问题，姜眠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将外公外婆以及母亲一手打造下来的江山交给其他人？
可苏家现在内部蛀虫泛滥，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把苏家救活，与其让苏家这样一直溃烂下去，不如把它交给其他人，最起码这样，苏家还能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苏家能够活过来，早晚有一天我会把它接回家。”
这个选择听起来很现实，但对目前的姜眠来说无异于是最好的办法。
姜眠不想利用温矜怀的能力去解决苏家这个烂摊子，何况这本就不应该是温家的责任，她现在和温家是一体，对于温家不利的事情，她不想去做。
要知道，苏家欠的款都足够消耗一个产业链去偿还了。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就交给白枭去。
“你这样决定，也是对的。”徐慕拿起一旁的果汁往姜眠杯子里倒，转念又说起自己在国外的近况，“xg现在可谓是一帆风顺，许多蓝血品牌都找我们合作，我想将产业做的更大，但我知道不能急于求成，所以我想挖掘几个有能力的设计师。”
“例如齐心妍那种？”
“不仅如此。”徐慕竖起食指，故作神秘，“我还要一个独一无二的品牌效应。”
“你想请代言？”姜眠眯起眼睛，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果汁，酸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炸开，“现在的明星代言费都很贵，尤其是那些大腕儿更是天价，xg目前的收益请得动那些大财神爷吗？”
“你看，大家都知道明星是现在市场上的财神爷，只要流量好，品牌效应高，那么就不愁收益。”
徐慕说着，夹了一块把子肉到嘴里，津津乐道某些品牌的套路。
就目前的市场来说，很多大牌子。靠的就是明星带动整个品牌，尤其是让一些炙手可热的名模，又或者是口碑文明的。大卡去穿戴带动粉丝也同时带动整个品牌的基调。
在他们有了一定名利的时候就会把品牌的段位往上提，设置一些门槛，有一些档次低的明星或者是模特儿还无法佩戴，那么产品的等级就会以肉眼可见的拔高。
“这似乎…是个不错的营销模式。”姜眠摩挲着下巴，“虽然大家都知道这种营销方式，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成功。”
“这就是经商之道。”
桌上的菜仍然冒着热气，覆盖在两个人各不相一的脸上。
“你可以问一问温矜怀，取之有道，利用在xg，或许可以让国内总部迅速崛起，也能一举带动予意工作室。”
任谁都知道，真正成功的人才有绝对值得参考的经验。
姜眠陷入了沉思，有了自己的打算。
“别想了。”徐慕将甜品递到她面前，笑着跟她说，“快些吃饭吧，要是让你饿着肚子回去，温总还要说我没有照顾好他的妻子，到时候要对我有意见了！”
“师兄，你怎么也开始打趣儿我了。”姜眠笑得腼腆。
她发现师兄这一点倒是和顾越昭有些相似了，不知道是为了调侃她，还是拐着弯打趣温矜怀几句。
若放在平时，温矜怀可以说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但因为姜眠这个媒介，他反而变得平易近人了。
等两个人吃完，时间已经不早了。
走到门口，看着大学门口数不清的夜市摊子，闻着诱人的香味，姜眠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满足的感叹了一声。
“人生有时候，真的好幸福啊。”
徐慕并没有接这句话，因为他并不觉得人生是幸福的。
从小时候父母离异，到自己一个人出去创事业无人帮助和亲朋的奚落，再到他孤身一人走南闯北给人当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