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又响又冲的冷哼硬生生切断话题。
沈以泽猛地从小板凳上弹起来:“羽毛球冠军也需要被人帮忙啊,那有什么好玩的?幼稚!”
他梗着脖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邹隙,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声音又尖又亮,带着小男孩特有的别扭和叛逆。
“我们班男生都在玩枪战游戏!那才是真男人玩的!一枪爆头!懂不懂!”
说完,他看也不看众人,转身哼了一声就生闷气的回了自己二楼房间。
他才不要和别人一样,都捧着邹隙!
客厅霎时安静。
沈母无奈地笑着摇头,眼底却满是纵容:“这孩子从小就特别喜欢姐姐,黏他姐黏得跟块牛皮糖似的,夭夭读大学住校那会儿,他才天天晚上抱着他姐的枕头不撒手,哭得枕头都能拧出水来,非说那是姐姐留下的念想。”
沈父也忍俊不禁:“可不是,上回他的同学来借本书,多跟夭夭说了两句话,这小子愣是对朋友冷暴力了三天。”
夫妻俩想起小儿子那些姐控行为,简直乐不可支。
沈惜夭托着腮,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时偷瞄邹隙,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里。
邹隙非但没有一丝不悦,嘴角反而噙着点了然,甚至跃跃欲试的兴味?
他放下茶杯,语气轻松得像干什么十分简单的事情一样:“叔叔阿姨,不然让我上去再试试,我记得上次弟弟性格没有那么倔强,应该可以让他对我没那么大的意见!”
沈母有些意外,随即欣慰点头:“辛苦你了小邹,上次这孩子去你们家都甩了脸子,这次依旧那么轴,八匹马都拉不回似的,不过你愿意一试,我们非常支持。”
连沈惜夭也笑着说:“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帮你。”
有了夭夭的鼓励,他更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