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缩一下。
江之牧半跪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将灌满热水的绒布套捂在她腹部。
“护士说这样能缓解痉挛。”他抬头,眼底尽是关心,“还疼吗?”
颜如玉摇头,没有说话。
记忆中那个永远矜贵从容,连她有一次高烧也只派助理送药的江之牧,与眼前半跪在地为她捂热水袋的男人重叠又割裂。
输液管药液一滴滴落下。
江之牧沉默守在椅边,像最忠诚的守卫。
许久,他低哑开口:“那年你来高烧,我没去颜家看你,真的对不起,如玉。”
颜如玉指尖一颤,未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