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眠眨巴眨巴眼睛,没有吭声。
“你知不知道,温矜怀这个人,是跟我们一起长大的。”贺祁起身,不再玩他的宝贝儿子了,“他从小就和其他男生不一样,是个怪胎,不靠近女色,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男同了。”
顾越昭吹了声口哨:“温矜怀那姿色当男同也不赖啊。”
姜眠把水果刀擦得锃亮:“我可不想当什么同妻。”
“放心吧,温矜怀已经栽你身上了。”贺祁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旁的热咖啡,目光不离顾越昭怀里的宝宝,“说个你不知道的,当初他问我钻戒品牌,说要看看款式呢。”
“这事我记得。”顾越昭把安抚奶嘴塞进儿子嘴里,“他可不是为了我们看的。”
姜眠看了一眼钟表,把房间的灯光调柔和了:“我倒是挺羡慕你们的,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有你们那样的婚礼。”
暖黄光晕漫过婴儿沉睡的侧脸。
贺祁没有接话,而是弯腰,极轻地碰了碰孩子的拳头。
“小子,你生在一个让人羡慕的家里哦。”
小家伙在梦中攥住他食指。
贺祁僵着胳膊不敢动,任那软绵手指钩住自己的指尖。
顾越昭轻声说:“你手别抖啊。”
“没抖。”贺祁声音发哑,“是这小子在打嗝。”
姜眠看着他们,心里对家更加憧憬:“夭夭和昭昭,都圆满了。”
闻言,顾越昭目光温柔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但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