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听到唐瑶话，觉得有道理。
但是。
她还是有些疑惑，好奇问道：“他们应该……也清楚自己游戏的质量如何吧？为什么就那么有自信呢？”
“因为手游还是蓝海，玩家还没挨过毒打，同时对方对抽卡手游的另一面有着深刻认识。”
唐瑶解释道：“端游时代的经验告诉对方，只要能将玩家骗来的话，就总有人充值的，哪怕游戏质量差点。”
可不是嘛。
前世手游刚兴起的时候，多少只想赚一波快钱的手游公司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啊。
而且网游，特别是手机游戏的充值系统多多少少带着点赌的意味。
抽卡的模糊定价不就是吗？
“……”
黎雪听到这话，微微蹙起秀眉：“那这真的是在做游戏？”
“或许他们认为自己是。”
唐瑶轻轻摇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你要喝吗？”
黎雪有些疑惑：“嗯？”
“水。”
唐瑶歪了歪脑袋：“你一直摸杯沿干嘛？难道我的口红粘上去了？不对啊，我又没涂口红。”
“……”
黎雪低头看了眼，有些赧颜地重新将杯子递了回去：“我不喝。”
唐瑶伸手接过杯子，刚举起要喝。
“等等。”
但黎雪看到她的动作，似乎想到了什么，半站起身来，伸手从桌面抽出纸来，然后仔细擦了擦杯沿。
“？”
唐瑶看到这一幕，缓缓打了个问号，接着望向赧颜的黎雪：“你在干嘛？”
黎雪解释道：“你不是说我刚刚一直在摸杯沿吗？”
“……”
唐瑶缓缓放下杯子：“那你刚刚不会是去上厕所了吧？”
“没有，而且我难道不洗手吗！？”
黎雪闻言愣了愣，然后哭笑不得道：“你在想什么？”
唐瑶反问道：“那你擦什么？”
黎雪看着眼前漂亮动人的女孩，沉默片刻后，小声道：“我这不是怕你嫌弃……”
“……”
唐瑶一怔，接着突然道：“你桌上的饼干呢？”
“饼干？”
黎雪有些疑惑，但还是转身拿了过来。
“我不要，你吃一块。”
唐瑶示意她吃。
黎雪有些奇怪，但还是拿起一块吃了起来。
“停。”
唐瑶忽然举起手，制止了黎雪继续吃下去，然后道：“给我吃。”
“……？”
黎雪更奇怪了，但还是下意识将吃剩下的半块饼干递了过去。
唐瑶张嘴接过，然后腮帮微微鼓起，含糊不清道：“所以饼干你为什么不擦一下？”
“……”
黎雪愣了愣，然后看着眼前腮帮鼓鼓，跟松鼠一样的唐瑶，明白她的意思了，抿着莹润红唇笑了起来。
格外明媚动人。
“我只是问一句，怎么可能嫌弃，因为我懒的缘故，我们都共用那么久的杯子了。”
唐瑶抿了口杯中的茶，接着道：“说句不好听了，我们间接接吻了也有两个多月了……嗯，这大概就叫闺中密友吧？”
“嗯。”
黎雪看着浅笑嫣然，丝毫不介意并且直白说出所想的唐瑶，轻声应了一声，莫名有些开心。
“不过。”
就在这时。
唐瑶话锋突然一转，放下杯子，看着杯沿，促狭道：“黎小姐，我觉得你还是换一款口红比较好，每次喝水看到你留下淡淡的唇印，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个登徒子……”
“……”
黎雪一僵，犹如某些小心思被戳破了一般，赧颜道：“有吗？没有吧？”
“怎么没有。”
唐瑶看她不承认，下意识就挪动椅子往她那边靠了靠，然后伸出手指……轻轻按了一下她莹润温软的红唇。
黎雪微微一怔，娇躯紧绷，看着唐瑶。
唐瑶则满脸好奇，她只是想要试验她口红是不是真的容易掉色，倒是没想那么多。
注意到这一点。
黎雪眨了眨眼睛，慢慢放松了下来，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唐瑶的指肚。
冰凉的触感传来。
唐瑶娇躯猛地一僵，触电般缩回手，有些懵地看着黎雪：“你在干嘛？”
“你不是想看掉不掉色吗？”
黎雪眨了眨眼好看的眸子。
唐瑶漂亮脸蛋微红，眼神躲闪，这时候哪里顾得上什么掉不掉色。
不是。
还能这样的吗？
而看到唐瑶这样，黎雪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过于直白了，目光同样开始游弋，耳尖微红。
两人都尬住了。
“……你这画的不是电锯人吗？”
好一会后。
黎雪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四处开始寻找能转移话题的东西，很快就注意到了唐瑶屏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