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刚刚在接触了顾娇娇之后脑袋坏掉了？
这么一想，顾向东连忙又往糯糯的方向爬了爬，“糯糯，能不能再帮东哥哥看看，我的脑袋有没有问题啊？为什么我现在的思想会变得这么奇怪呢。”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他一会想要回自己的钱，一会又想着想要用黑色符箓来让公司变得更好。
可是要回自己的钱，刚刚大哥说了他会帮忙的，用黑色符箓是顾家明令禁止的规矩。
哪一条路都走不通。
糯糯绕着顾向东仔细的看了一圈，“东哥哥没有问题，身体很健康，只是，你最近好像，有些肾虚。”
她在师父留下来的本子上新学的，能够看到人身上的疾病。
顾向东确实脑子没什么问题，甚至可以说是很健康。
她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地方。
只是，他好像动了一些歪心思。
“可是糯糯，我为什么会想要用黑色符箓呢，我想要借用一下别人的气运，让我的公司好转起来，这是不对的是吧？”顾向东扇了自己两巴掌，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他到底在干嘛。
糯糯十分严肃的站在顾向东的面前，“东哥哥，我劝你一定不要有这种想法，黑色符箓的副作用你是真的不知道吗，你真的想要变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吗？”
他今天看见顾娇娇的时候，就没有被吓一跳吗？
听了糯糯的话，顾向东打了一个冷颤，“是啊，顾娇娇的模样已经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但是为什么我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她是顾娇娇呢？”
顾娇娇参加的选秀节目她根本就没有看，还是今天顾娇娇过来提了一嘴，他才去看了一眼的。
看过之后他觉得公司没法栽培她，这才拒绝的第一个条件，他不想让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公司名声毁于一旦。
“你是说，你在不知道对方是顾娇娇的情况下，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她？”糯糯觉得更奇怪了。
就算是她，也是在算过之后才发现她是顾娇娇的。
顾向东可没有这种能力，但是他却能准确的说出顾娇娇的身份。
这应该是被某种能力影响到了。
“顾娇娇的脸现在真的很恐怖，糯糯千万不要去看，会做噩梦的。”顾向东本来就经营着一家娱乐公司，公司里面的艺人也有很多整过容的，但是她们用的都是上好的材料，调整出来的样貌十分流畅自然，而且很有辨识度。
可是顾娇娇的材料一看用的就是不好的，甚至还发生了一些排异反应，再加上那千篇一律的模板，他现在回想一下竟然已经记不住顾娇娇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这真的对劲吗？
糯糯沉思了一会，所有师父跟她说过的能力里面，师父说最好不要对上言灵之力。
拥有言灵之力的人一开口就可以让一个人去自杀，而且普通人毫无反抗能力。
如果是顾娇娇得到了这种能力的话，那她确实不需要黑色符箓了。
只是言灵之力会让人的寿命迅速流逝，拥有言灵之力的人，这一辈子能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顾娇娇现在到底说了几句呢。
如果是她一直在使用言灵之力的话，那她的衰老也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只是不知道，当初在选秀节目上的那些姐姐们有没有受到影响。
毕竟在节目里面，顾娇娇是当着大家的面长大的。
“糯糯知道啦，那糯糯回家去等着东哥哥的冰淇淋咯？”糯糯朝着顾向东挥了挥手，转头跟在了顾向北的身后。
没有人的公司显得阴森森的，她不想继续在这里待着了。
在上车之后，顾向北才开口问道，“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头绪吗？虽然平时我们老二是混了点，但是他平时脑子没有那么不灵光，特别是他的钱，每一分都是自己赚的，花起来更是小心谨慎，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积蓄全部都交给别人的。”
即使那个人是顾娇娇。
更何况，她们两个的关系本来也没有多好。
“娇娇姐姐应该获得了新的能力，只是这个能力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有确定……”糯糯掏出小罗盘来看了一眼，这次顾向东被影响，她的功德值也受到了影响，回退了一截。
她都要怀疑，顾娇娇是不是知道她在攒功德值找爸爸妈妈了。
每一次她看见希望的时候，顾娇娇都会对顾家人下手。
对顾家人下手之后，她的功德值就回退，眼看着到手的希望就又没了。
除非她能解决事情将空缺的功德值给填补上。
如果一开始她没有回到家里，而是在外面给人摆摊算命的话，她现在会不会早就已经确定了爸爸妈妈的方位呢？
最近，她的脑海里总是能出现爸爸妈妈的样子，他们两个实在是太漂亮了，就像是画一样。
“这就是你的功德值？”顾向北见糯糯总是掏出这个小罗盘来看，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