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你们钱，还让你们提前离开了自己的女儿，让玄清道观的师父将你们的女儿养得这么好。”首富到现在还在自吹自擂。
    真的没人想陪他闹了。
    “如果没有你，我们的日子会过得更好，到死都没有研究出来我们为什么容颜不老吧？”顾妈妈故意提起首富很在意的话题。
    她真的很想知道研究了这么久，他到底研究出了什么。
    每次他都几乎要将血液抽取到极限，只要她们不会死，他就能一直抽。
    抽了那么多的血，提取了那么多的dna，到头来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出来。
    “呵。”首富轻笑一声，或许这个秘密就不是他该探索的，他确实什么都没有研究出来，就算是用活人换血，换了血的人也不会像她们一样容颜不老。
    警察姐姐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啊，在我们那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现在来看到你们，话也多了起来，还真是挺奇怪的。”
    不管问什么都不回答，他们的笔录都做不下去。
    “跟你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证据你们也都拿到了，还要问我什么？非得我亲口说出来不可吗？”首富现在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人都要死了，难不成还要顾及着别人的情绪才行吗。
    “糯糯，趁着现在有时间，可以帮姐姐辨认一下那些死在首富家里的冤魂们吗？”警察姐姐没有理会乱叫的首富，而是拿
    出了一个册子。
    册子上是近十年以来的失踪人口，这些失踪的人一直都没有找到。
    按理来说，现在人口普查这么积极，活着的人只要有消费记录有身份证都能被找到，可是每年仍旧有那么多的失踪人口。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都找不到。
    糯糯接过册子，让那些冤魂们的脑袋都排成一排，这才开始仔细辨认。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他们都在，还有这些。”糯糯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将人们对上了号。
    几乎是每年的失踪人口里面都有一批能对得上的。
    而且都很集中，很好辨认。
    “这么多吗？”警察姐姐有些错愕，她们检查出来的人体组织碎片并不是很多，还以为剩下的人都活着，是逃出去了或者是被发卖了。
    没想到竟然都死了。
    “那些鱼儿会将死去的人都吃掉，然后消化掉，好像就检验不出来啦。”几年前吃掉的人还怎么找呢，就算是骨头都已经随着水流被带走了。
    “那这些冤魂们的诉求是什么？”警察姐姐开口问道。
    她们之所以是冤魂，不就是因为有还想要完成的事情没有完成吗。
    那帮她们完成这些她们无法完成的事情，她们是不是就能安心的转世投胎去了。
    “他们在等着坏叔叔去世，然后要将他的灵魂扯出来折磨，要让他遭受到她们曾经遭受过的苦痛。”糯糯很直白地说出了那些灵魂的诉求。
    即便是这样，警察姐姐也没法说什么，这是首富应该承担的。
    “哼，把我的灵魂扯出来折磨，那他们跟当初的我又有什么区别，我可不会在别人死后还这么折磨他们。”首富嗤笑一声，自诩为好人的人也不过如此。
    他们都是一些双标的混蛋，他羞辱别人不行，别人羞辱他就是可以的，这是什么道理。
    难道他就不是人了？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愿意搭理他，几个负责押送的警察都对他投去一个一言难尽的眼神，人渣他们见过很多，但是一直到死还坚持着自己没错的，他们倒是真的没见过几个。
    如果不是有法律的约束，他们甚至想用更残酷的刑罚来对待他们。
    直到糯糯将所有的冤魂都对上号，警察姐姐拿着厚厚的册子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多人，这么多条命，竟然都是被眼前这个人杀害的，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而首富只是一直在一边重复着，“他们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