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天人是崇德祖爷的门生,名望辈分都比他高,且两人一向又政见不合。”
“正阳学府的人若是来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父皇自不会邀请正阳的人来坏他好事给他添堵。”
陆蕴闻言也无奈了,“三大府主,再加上父皇自己……他真有那么容不得五弟么?”
“如果只是容不得小五那也就罢了,怕只怕,有的人会趁着这个机会,钻我们的空子啊!”
陆琅又给了陆蕴一个隐蔽的眼神,“我手下的人出了问题,你手下就不可能没有,别说你不知道这事儿。”
“……”
陆蕴端起酒杯,放在嘴边,目不斜视,“……那个人,跟了我整整八年,但最近却跟着了魔一样,整个人性情大变。”
“他可能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他跟了孤那么久,哪怕有一点儿不一样,在孤眼中也跟黑夜里的明火一样刺眼。”
“何况,他的杀心还那么大,几次三番劝导孤对五弟落井下石,绝非善类。”
“就是这样,才让孤觉得不安。”
陆琅状似无意的把玩其手中折扇的玉骨,“他们能悄无声息的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替换掉我等的心腹,那就意味着,他们也能随时替换成另一个人!”
“而这样的人……”
陆琅看了一眼高台,“大哥,你觉得这三大府主有可能么?”
“父皇调集的那几支禁卫的统领,又是否安全?”
“……”
陆蕴没回应。
他紧握酒杯,皱紧了眉头。
好一会儿,才说起了另一个话题,“……到现在,洛家和穆家都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