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他明白婚姻磨灭了感情。
    那么很好选择了，不是吗？
    郑潇雅要婚姻给她，季家和郑家要交代给他们，她要离婚给她，没有人不满意。
    郑潇雅要的爱情不会有，他在季家地位因为郑家保住了，她要的离开不会有，她毕竟忘了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他依然有时间从她身上找回丢失的爱，他满意了。
    凌涟翻看了一下离婚协议上的条款，季雪诚把这一套公寓还有手上婚后的一半资产给了凌漪，很公平。
    她爽快地在两份离婚协议上签字，但没有把离婚协议还给季雪诚。
    “什么时候去办？”
    “你想什么时候？”季雪诚心很定，一张证书没了，人还在他这里。只要人在，一切都有转机。
    “今天。”
    这一天下午，季老太爷和郑潇雅都得到了季雪诚的回复。
    而昨夜，凌建文没回家，跑了。
    凌涟才离开民政局就接到袁洁的电话，她哭着问凌建文有没有找她。
    “没有，他没找过我。”
    凌涟坐在车里，季雪诚看着手机上的邮件，一只耳朵听着她的电话。
    “我不清楚。我没有办法，我觉得你最好离开，免得被他拖累。”
    凌涟说的是实话，凌建文的工程欠款数额很大，资金链早有问题，季家缓了他一口气而已。
    市场早变了，他还一门心思翻盘，古中利又带走一笔钱，这下资金彻底断了。季家现在应对税务局，自顾不暇，根本没可能替他再做什么担保。
    凌家破产，袁洁能得到什么？一些债务罢了。
    她不清楚凌建文有没有私人借债，如果有，袁洁可能避不开。公司债务，袁洁不用担心，和她关系不大。
    只不过袁洁能不能听进去，凌涟就不知道了。
    季雪诚差不多猜到是什么事，这次他没开口要管。
    管什么呢？凌家没用了，往后也没用了，该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