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死?
她昨晚明明只打中了谢安月的双腿,顶多就是个终身残疾。
“绵绵!”
正当她疑惑时,楚关山乐呵呵地从楼上下来,手里还提着一个设计精美的包装袋。
楚绵收起手机,喊了声:“爸。”
“来,这个,”楚关山把袋子递到她面前,笑得像个老小孩,“给靳年送去。”
楚绵拧起眉,接过袋子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西装啊!”
楚关山挠了挠头,眼神有点飘忽,“前几天去跟一个合作商谈项目,路过他们家店,看着这套挺适合靳年的,顺路就买了。”
顺路?
楚绵狐疑地看过去:“爸,真的是顺路?”
她不信。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好奇心这么重呢?”楚关山咂了咂舌,“就是顺路买的!你赶紧给靳年送去,联络联络感情嘛!”
楚绵没说话,心里却觉得奇怪。
她爸对傅靳年,是不是好得有点过头了?
除夕夜,非让她给傅靳年送压岁红包。
上次傅靳年来家里吃饭,他一个劲儿地给傅靳年夹菜。
这次更离谱,直接送西装了。
要知道,以前楚家上下,提起傅靳年可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他这两天好像很忙,我都没见到人。”
楚绵随口说。
“你这就不对了!”
楚关山一拍大腿,吓了楚绵一跳。
只见楚关山板起一张脸,开始说教,“既然都答应了跟人家好好当未婚夫妻,就得多关心关心,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对人家冷冰冰的!”
楚绵:“......”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她摇摇头,提着东西离开。
不知道傅靳年是住在帝景花苑还是隔壁别墅。
她先去了隔壁按了半天门铃,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问问傅靳年在哪儿,一辆黑色的宾利突然驶来,‘呲’一声刹停在她的对面。
车门打开,温砚尘从后座下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脸色微白,眼下的青黑也掩不住。
楚绵注意到他,目光又扫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阿城,才重新看向朝自己大步走来的男人。
温砚尘一言不发,走到她面前,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想把她往车里拉。
“你干什么?”
楚绵反手就要挣脱,可温砚尘的力气和速度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他手腕一翻就反拽住她的双手,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都扯进了自己怀里。
男人的胸膛很硬,撞得她有些发懵。
“绵绵,昨晚你在哪里?”
温砚尘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额头,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里,此刻满是阴鸷和探究。
楚绵还在讶异温砚尘居然有两把刷子,听到这声,眸色暗了暗。
她抬眸直视温砚尘,“在家,怎么?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