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眉梢微挑,“猜对了。”
众人又是跪拜行礼。
紫檀道:“我家小姐不喜跪拜之礼,各位乡亲请起,在山上冻了些时候,都回去烤烤火,有事明天再说吧?”
片刻,他们都散去。
中琴、鸣衡带着抓来的人进了院子,久酥抬头,这一刻,才清清楚楚看到牌匾上的字——吉府。
祥驰跪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蔻梢弯腰,冷冷道:“哟,您还知道害怕啊?放心好啦,今天晚上,不会让你睡在这里的,嗯…就睡在那个屋子吧!”
祥驰转头看过去。
顿时就吓尿了。
他嘴上被自己的袜子堵着,怎么也说不出话。
“唔…唔…”
久酥喝了杯热水,抱在手里暖暖,幽幽道:“我知道你害怕,不想住在那个屋子里,对吧?”
祥驰被绳子捆着,他跪着到达门口,“唔!唔!”
久酥道:“你不是喜欢强迫别人吗?把他关起来。”
祥驰被扔进屋里。
墙上的血迹还没消失,他不敢闭上眼睛,却总是浮现出那日的惨状,他念叨着。
“对不对对不起,冤有头债有主啊,不是我杀的啊…”
他睁开眼睛,看到前面墙上的鲜血,双眼一瞪,晕倒在地上了。
夜里,久酥身子发冷。
江璟抱着她,用内力给她暖身子,一夜都没敢休息,屋里烧得很旺,蔻梢和紫檀轮流上炭。
天大亮,久酥精神充沛醒来。
她对上江璟泛青的眼神,诧异地问:“阿璟,你一晚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