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外围警备而已。
待到内外警戒完毕,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任元才看到,大队的仪仗为前导,无数孟章卫捉刀使簇拥着一台巨大的金色御辇,缓缓自宫门驶来,后头还有上千骑护卫。
陈霸先看得心潮澎拜,低声对任元道:“大丈夫当如是。”
“如你个头啊,乱讲话当心脑袋搬家。”就连最爱乱讲话的祖安都受不了他,一脚踹在陈霸先的屁股上。
“咦,不对劲儿啊,仪卫怎么穿着素缟,皇上这是去奔丧吗?”祖安定睛一看,奇怪道:“怎么没通知我们服丧啊?”
“可能是没来得及吧。”杨忠沉声道:“看,禁军也没有换,只有宿卫宫掖的孟章卫穿了素。”
“奇怪,真是奇怪。”祖安摇头道:“太不合礼制了。”
勾陈司的消息何其灵通,没多会儿他们就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皇长孙昨晚夭折了。”前来巡查的燕飞揭开谜底道:“因为尚在襁褓,按礼制是不能举行葬礼的,皇上让侍卫服丧,可能是因为太悲痛。”
“这下二皇子是彻底过关了……”任元冷笑一声。
“是啊,这孩子死的真巧呀。”陈霸先也嘟囔一句。
“少说两句吧啊,一个个都话痨啊。”祖安瞪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