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吗?你连高中都没有毕业,你还有病,甚至没办法和别人正常交流。”
“我要是你,早就躲得远远的了,不让别人看见。”
厉云川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一路跟他们到现在,越来越恼火。
他固执地说服自己,他是时朝晕的发小,就算对她没意思,替她赶走不对的人也是正常的。
他自己都清楚刚才这些话有多尖酸刻薄,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只想让厘止赶紧识相点,自己滚。
但是结果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厘止还是那一副乖顺好脾气的样子,甚至没有一丝被伤害到了的黯然神伤。
他伸出手,慢慢挠了挠头,不解地问:“你是谁啊?”
这谁啊?突然跑出来和他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知所谓的。
他认真了神色:“你,是不是有病啊?”
不要误会,厘止是真的以为面前这个同龄人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
厘止掏出那个碎了边角还卡得不行的手机,一本正经地说:“你把、你家人的,的电话号码,和我说吧。”
“我,我给他们,打电话。”
和朝晕还有庚惜以外的人交流,厘止还是会有些磕巴,不过无伤大雅。
厉云川一下子就红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