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找到他的吗？”
    毛小旺听到老板这么说，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老板是不在乎了，跟着附和道，“也可能是在欢乐谷花车巡游的时候找到的。”
    江研没有说话，他一条一条的看着屏幕上的内容。
    这些都是毛小旺搜集到的，秦丰曾经做过的工作，还附带了照片。
    他其实不关心演员阵容。
    “导演不是新人。”江研幽幽开口。
    毛小旺马上调出另一个文件夹。
    “严格说确实不是新人，胡凯以前拍过很多文艺片，但都没什么水花，好像有两部曾经获过奖，但这些奖没什么用，没有票房支撑的导演不可能是好导演。”
    毛小旺这句话看似是在贬低胡凯，实际是在夸江研，因为江研是有票房支撑的，不然易学东也不会花大价钱把他请到火炎火热。
    毛小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话说回来，这个胡凯好像跟江导是大学同学？江导应该对胡凯比较熟悉吧。“
    刚才说亚冲娱乐拍电影了，和说胡凯不是新人的都是江研，毛小旺自然而然的想到他们毕竟是同学，可能彼此都是熟悉的。
    易学东也看向江研。
    江研轻笑一声。
    他扣在桌上的手机还在震动，群消息一直没有停过。
    “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