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狼转头,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看到疤狼穿着黑风衣,大晚上还戴着墨镜,那两个鹫峰会员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拍了拍疤狼的脸,道:“你是在演戏吗?蠢货!”
疤狼二话不说,从后腰摸出两把手枪,对着两人咣咣就是两枪,将两人打倒在地。
这一下事出突然,把门口那些看笑话的鹫峰会员吓了一跳。
疤狼大叫道:“天理盟曾长龄来为死难兄报仇!”
说完,反手拉开面包车拉门。
我早就在车门后等待,当即端着两支ak47跳下去,扔给疤狼一支,旋即枪横腰间,对着楼门方向扫射。
门口的那几个鹫峰会员登时被打得人仰马翻,尽数倒在血泊之中。
我和疤狼端着枪便往里闯。
大群鹫峰会员慌慌张张跑出来,迎头撞到我们扫射的子弹上,登时倒了一片,剩下的人吓得连滚带爬往回跑。
我和疤狼在后面一边开枪一边追击,直追到二楼,才遇到有组织的抵抗。
大约是因为刚刚闹过内乱,鹫峰会的火力非常猛烈,一度将我们两个压制在楼梯下方无法前进。
疤狼打发了性子,扔了两颗手雷上去,趁着爆炸,举枪边打边往上硬冲,竟是一下就冲了上去,直接杀了鹫峰会众人面前。
一众鹫峰会员啊啊大叫着,还想举枪反击。
我从疤狼身后探出头来,扔了两颗手雷下去,将他们炸得人仰马翻,疤狼趁机开枪猛打,鹫峰会众登时崩溃,一哄而散。
如此一路攻击前进,偶尔遇到阻击,立刻手雷开道,一口气直攻至楼顶。
幸存的鹫峰会众再次缩到了那天的会议室里。
走廊狭长,且门前一段接的二十米没有任何遮挡物,他们只管在门口射击,就能守得固若金汤。
疤狼杀红了眼,就要端枪硬冲。
我一把拉住他,让他在这边保持射击,吸引对方的注意,转身从后方的拐角楼梯间窗户跳出去,沿着外墙爬到会议室窗外,探头一瞧,十几人端着枪聚在门后射击。
脸色铁青的鹫峰智子坐在那天的沙发上,身边聚了好大一群人,有的正疯狂打电话,有的在检查枪支,还有的劝鹫峰智子赶紧找人来救命。
我扔了两颗手雷到门口,将那堵门的十几人全都炸倒,然后破窗而入,举枪对着沙发方向猛烈扫射。
鹫峰智子反应极快,抱头从沙发上栽下来,直接趴到地上,其他人却没这个反应速度,全都被扫倒。
疤狼端枪破门而入,看到战斗已经结束,也不打话,直奔沙发前,将枪口顶在鹫峰智子脑袋上,道:“智子小姐,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们?”
鹫峰智子浑身发抖,叫道:“曾盟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来帮我,我怎么可能会出卖你?”
疤狼道:“我带来日本的所有兄弟都死了,死在了大巴车上,有人半道设伏,除了你们鹫峰会,谁还能这么清楚我们的行踪?”
鹫峰智子哭叫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被架上来的傀儡,五位老若头才是鹫峰会的真正控制者,他们什么都不让我参与,也不让我知道……”
疤狼犹豫了,扭头朝站在身后的我看了一眼。
他这一扭头,鹫峰智子突然一抬手,扬出一篷白色粉末。
疤狼首当其冲,直挺挺栽倒。
我跟着往后一倒,正摔在一个中枪的鹫峰会众尸体上,顺便悄悄在袖子里笼了一炷香。
鹫峰智子得意大笑,从地上爬起来,先理了理乱糟糟的头发,又拿出手帕擦了擦脸,这才厌恶地猛踢了疤狼两脚,骂道:“愚蠢的家伙,既然逃过了伏击,那乖乖逃回台湾躲起来就好,居然还想来找我报复!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大本事,就来送死!”
疤狼虽然被迷倒不能动弹,但神智还清醒,瞪着鹫峰智子,道:“果然是你出卖了我们,为什么?我们大老远来帮你……”
鹫峰智子冷笑了两声,道:“你们是来帮我的吗?只是拿我当借口来这边,好去袭击高野山!你们在台湾大张旗鼓地宣称要报复,真当我是瞎的聋的,看不到也听不到吗?高野山是什么样的地方?那里面会法术的高僧不知有多少,你们一群黑帮的乌合之众,凭什么去找他们报仇?就算不伏击,让你们去到高野山,也是送死的命!我只是给你们一个痛快死掉的机会,这是好事,是功德!你们应该感谢我!”
疤狼问:“出卖我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没有我们的帮助和支持,你根本没法在鹫峰会里立足!”
鹫峰智子大笑,又狠狠踹了疤狼一脚,道:“我能得到的好处多了。高野山的支持,警视厅的宽纵,只这两样,就足以让鹫峰会快速发展壮大,成为山口组、稻田会那样的顶尖社团也不是不可能!至于在鹫峰会立足,那就不用你来替我操心了,就算你们不来帮忙,我也一样能够控制鹫峰会。这帮没脑子的蠢货,太好对付了。我只是勾了勾手指,三浦健太就趴到我脚下摇尾巴,恳求我的垂青!本来我们已经约好,设计个圈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