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狰狞。
    克雷一边喝酒，一边陪着昏迷中的莱娜，不知过去多久，外面已经听不到行人的声音，雪花飘落。莱娜悠悠醒来，先是一脸迷茫的看着天花板，随即看到注视着她的克雷。
    “我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么？”
    此时的她头疼欲裂，但她希望这种痛感能够在强烈十倍百倍，让她可以永远的睡下。
    “当然有！”
    克雷喝掉整整一瓶烈酒，一身酒气，语气深沉道。
    “只不过一死了之，只能证明你向自己的命运妥协，如果活下来，你可以选择抗争，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克雷很少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
    “就像我一样，一个泥腿子，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可怜虫，现在已经是黑水码头的大人物。”
    莱娜闻言，神情一怔，目光盯着克雷。
    “我为我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对不起！”
    克雷一脸严肃道：“之前我认为你…………”
    “不管怎么说，我误会了你，不够了解你的情况，先入为主的伤害了你。”
    “但我向你保证，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过自己努力想过的生活，没有人可以阻拦你。”
    “你的哥哥将不会控制你，压迫你，你自由了。”
    莱娜的眼角有泪水滑落。
    “真的可以么？”
    “活下来，只要你肯努力，明天有无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