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
叶伯常说,“其实都不用你做啥。”
“他一定会来找你的。”
“到时候,你只需要顺着他的意思来就行了。”
“如果你不愿意,也无所谓。”
“说到底,这件事到头来也不是帮我。”
“你真正要帮的人是……唐丰庆……”
姚澜紧张,也激动,叶老师让她做这么重要的事,说明她有价值。
叶伯常说,“老唐现在有些麻烦。”
“也许你将来会成为替他解决麻烦的关键人物。”
“我不能替老唐做决定。”
“所以不敢保证他将来能给你些什么。”
“但有的保证,是我能给你做的。”
“艺术圈子里的资源,有的,你可以尽管拿去用。”
“没有的,我拿钱砸也会给你砸一条路出来。”
“如果你要钱,我不会直接给。”
“但是你跟着我操作,保证不让你少赚。”
“我就一个要求。”
“苟住。”
“苟到最后,成为最后最重要的那一步杀招。”
姚澜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看重过。
也没有一个真正的上位者,对她语重心长地讲这些话。
她只觉得自己被重视。
她只觉得自己分量很重。
她只觉得叶老师把她抬到了一个很高很高的层面。
她的嗓子发抖地说,“叶老师,我愿意的……”
“我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完成这些事。”
“哪怕,没有回报!”
这大概就是叶伯常为什么要当着姚澜的面解决洛国栋。
为什么要当着姚澜的面,让那维维这种大艺术家先走。
为什么要当着姚澜的面给张开元打电话闲聊。
因为,姚澜留到最后,就是那个最重要的。
情绪与价值同样需要叠甲。
姚澜,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