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过头,明明是想很刻薄的骂她,但张开口也只是一声叹息。
“殷灵毓,你比朕还没心。”
“陛下过誉。”
刘彻一甩袖子离去了,竟没给殷灵毓留下一个伺候的宫人,似乎是因为方才殿内的什么事而恼了她。
这个消息,和霍去病吐血又病情好转的消息,一起传了出去。
有人欢喜有人愁,但霍去病的确一两天就好了个差不多,除了因为吐了不少血而略微有一点虚弱苍白,其他方面甚至看不出来是个病人。
霍去病的记忆还停留在跑马的时候,一睁眼看到刘据和卫青整个人都是懵的。
“殿下?舅舅?你们怎么在这里?我这是……”
宫人立刻跑出去通报刘彻,卫青给霍去病喂了些水,将事情始末讲述给他听。
霍去病难以置信,还上下摸了摸自己:“啊?我生了那么大的病?”
“灵毓这也能给我救回来?”
刘彻自殿外踏入,语气不容置疑。
“是,去病,你前些日子病的很重,既然好了,朕总该庆贺一番,就今晚吧。”
霍去病和卫青对视一眼,虽然不明白,但还是配合的点点头:“好,多谢陛下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