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定京王对偷鸡摸狗的事还蛮熟练。”姚放道。
俞定京拉着姚沛宜进院子,低声:“比不得大舅哥。”
“迷烟呢?”
雷妙妙碰了下姚放。
后者从兜里取出一个小竹筒,对准了戳破的窗户纸。
“别吸进去了啊。”
姚沛宜:“等会儿你要是晕在这儿了,我可不管你。”
“呼——”
“谁在门外?”
屋内传来人下床的动静,窸窸窣窣的,还未走到门口,就传来“咚”的一声。
“成了。”
姚沛宜将屋门推开,见邓老板晕倒在地上,跨过人往里头走。
“这屋子里真能搜出什么东西来吗?”雷妙妙疑惑。
“我白日里和邓老板说话的时候,就觉得她说的话不真。”
姚沛宜摸着下巴,“这个年纪的妇人,对冥婚的苗头摸得这样准,绝非是她所言的巧合。”
“先找找看。”俞定京道。
屋子很大,几人得分开行动。
姚沛宜先在书架和桌案里翻遍了,都没寻到蛛丝马迹。
几人分散开,只剩下床榻的位置没人去找,她轻手轻脚摸到了床边,帐子里没有东西。
她又在床前小几中翻屉子,里头是她今日交给邓老板的定金,还有一个钱匣子,里头满满登登都是黄金,还有一个小名录,上头密密麻麻记载了诸多人家。
其中也有姚沛宜。
看来这些人都是和邓老板做过生意的。
“找到什么了吗?”
俞定京在柜子里翻了一阵,没有发现,过来寻姚沛宜。
“没有。”
姚沛宜紧皱眉头,先将名录交给俞定京。
“我看看床褥子下。”
她将床褥子翻开,只是一层木板,看起来也没什么。
于是象征性地摸了摸,再往深处摸,忽然觉得有些硌手,指尖扣到了一条细缝。
“俞定京。”
她回头叫住人,忙道:“这儿有东西。”
俞定京从怀里取出火折子,床板的确是平整的,甚至在火光照耀下,仍看不出门道。
“能抠出来,我力气小,你试试。”
姚沛宜推开,帮忙举着火折子。
俞定京尝试了两次,“不行,得用刀。”
她忙将他腰间匕首取下来,“给你。”
匕首很快就将木块给撬开,里头是一叠书信。
俞定京取出东西,以防打草惊蛇,不打算将信带走,径直打开信开始阅读。
“这上头落款的地方是西宁府。”
俞定京一目十行,很快将几封信都看完。
“西宁府?”姚沛宜困惑,“怎么会在那儿?”
“不清楚,这信并非幕后主谋所写,还得查。”
俞定京将信放回原处。
“谁在里头?”
屋外传来小厮的问话。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
“东家,你屋子里怎么多了个人?”
姚沛宜看向手中的火折子,才发觉窗户纸上倒映出她和俞定京的身影。
俞定京反应快一步,将火折子吹灭,然而小厮已经走到门口。
“东家?”
“是我。”
姚沛宜压低了声,学邓老板说话:“寂夜难耐,我寻来人陪伴,不要多管闲事。”
小厮一愣,反应过来,“您方才还嘱咐小的准备宵夜。”
俞定京皱眉,忽然感觉手被人捏了捏,姚沛宜给他递了个眼神。
小厮察觉不对,推门而入。
俞定京腰带被人拽散,里衣也很快被人扒走,露出一小半光洁背脊,被姚沛宜拽过去,跨坐在她腰肢两边。
床榻间传来吞吐和含糊不清的说话声。
“混账东西!没看到我正在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