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这儿找什么呢。”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
雷妙妙转头看了一圈,都没有听到姚沛宜说的动静。
“你是不是病傻了?出现幻觉了?”
雷妙妙摸着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烧,先回去休息吧。”
“可能真有点幻觉了。”
姚沛宜甩了下脑袋,对安排人搬运行囊的俞定京道:“你记得给海薏安排鸡腿,我有些累了,就先上去睡觉了。”
“好。”
俞定京点头,对雷妙妙道:“辛苦你将她送上去。”
“没事。”
雷妙妙扶姚沛宜往楼上走,“我方才看你家王爷找掌柜给你安排一间最宽敞舒服的屋子,真是打心眼里疼爱你。”
“你要和我一起住吗?”
姚沛宜刚问出来,又觉得不好,“算了,等会儿将病气过给你了。”
“我倒是不在乎什么病气。”
雷妙妙笑了声,“主要是怕你家王爷来找我麻烦。”
“你别把他想得太小气了。”
姚沛宜笑了出来,“他这个人其实挺大方的,性格也好,你和他多相处相处就好了。”
“得了吧你。”
雷妙妙皱眉,“我和他相处什么,平日里说两句话都觉得尴尬,他也就是对你话多一点,对旁人你看看,笑都不怎么笑的。”
“自然得相处了,你想啊。”
姚沛宜将屋门推开,先是环视了一圈,见屋子分内外两室,陈设家具都以竹子为主要材料,添了几分雅气,两扇大窗通风换气,照得屋子亮堂堂的。
看样子,的确是这间客栈最好的屋子了。
“姚放和俞定京是最好的朋友,你呢……”
她转过去,笑盈盈说:“日后又是要嫁到我们家里来的,俞定京见了你还得叫嫂子,都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是得好好相处?”
“滚啊。”
雷妙妙白眼,“你少拿我开涮。”
“分明是你先涮我的。”
姚沛宜拉着人坐在床上,又聊了一会儿,这才睡下。
待俞定京忙完回来,小姑娘还睡得很熟。
福儿端着水盆过来,“姑爷,还用给王妃换帕子吗?”
俞定京将姚沛宜额头上敷着的帕子拿下来,探了下温度,“已经不烫了,去熬些药来吧,等王妃用完晚饭就能吃了。”
“是。”
姚沛宜这一觉睡得格外沉,发了一身大汗,迷迷糊糊中,又瞧见了记忆深处的火堆。
“醒了?”
“昨夜有胆子那样对本王,那毒怎么没毒死你。”
“俞定京?”
姚沛宜迷迷糊糊中坐起身来,周围不是客栈,而是先前梦中的城隍庙,已是白日,男人分开两天大长腿,坐在火堆后,眼下有一层淡淡的乌黑,显然是没有睡好。
“我去……”
姚沛宜揉了揉眼睛,睡前那昏沉的疲惫感消失不见,也没有受风寒时的难受,她睁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俞定京。
“我怎么又回来了?”
“我倒是没想到。”
俞定京冷着脸,看着那大胆的女人,“那毒能将你毒傻。”
“你才傻了呢。”
姚沛宜叹了口气:“罢了,既梦之则安之。”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本王的人。”
俞定京眯起眼来,“你是真不怕我杀了你?”
姚沛宜一愣,忽然想起上回做梦的时候,好像强吻了他来着。
“你杀我?”
她凑过去,将脖颈递过去,“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你就亲回来,悉听尊便。”
“你以为我不敢?”
俞定京眸底一瞬间冷冽起来。
“啵唧。”
趁人放狠话之际,姚沛宜直接一口亲过去。
俞定京瞳孔震惊,脑子里就像是发生了一场泥石流。
这个死女人。
竟然还敢再轻薄他一次?
她是被毒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