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京瞳仁内汇聚着笑色,晦涩难懂,直勾勾的,手掌像是火把,在她身上点火,从腰肢挪到腿根。
姚沛宜抖了抖,强装镇定,“你干嘛。”
“夫人诚邀,我自然得赴约了,你说干嘛。”
俞定京嗓音干涩,望着她,“沛沛想不想……”
“想什么……”
姚沛宜羞红了脸,想要从他身上下来,“你不要闹了。”
“…要我。”
他吐词缓慢,这才说完,叫姚沛宜脑子里嗡嗡作响。
“俞定京,你怎么这么……”
她咬着唇,被他用指尖拨开,“别咬自己。”
便是一个呼吸。
他轻启唇瓣。
姚沛宜看到他做出的口型,脸颊脖子都红成一片。
“你有病。”
姚沛宜推了下他,飞快滚到一边,用被褥将自己裹起来。
“我好累的。”
“又没让沛沛操劳。”
俞定京欺身凑近,揽住她的后腰,将人抱过来。
“有什么辛苦的事,为夫来就是了。”
“咚、咚。”
屋门忽然被人敲响。
姚沛宜如释重负,连忙推开俞定京去开门,瞧见是朱嬷嬷端着碗药汤过来。
“这个是给王爷的补药。”
俞定京臭着一张脸,“什么补药?”
姚沛宜忍着笑,一本正经说:“王爷,这是给您补身子的药,外祖母担心子嗣,您就不要任性了,还是将药给喝了吧。”
“子嗣……”
俞定京嘴唇抽动了两下,看向姚沛宜,“我喝?”
“今日外祖母给我准备的药,我可是都乖乖喝了的。”
姚沛宜眨了两下眼,“子嗣总不能我自己努力吧。”
“你……”
俞定京颇为无奈,朱嬷嬷连忙走上前,“是啊王爷,王妃也是为你们考虑,这子嗣要紧,老夫人也早就等着抱重孙儿了。”
“我不用喝这个。”
俞定京偏开脸。
“王爷。”
朱嬷嬷皱眉,道:“这可是老夫人同几个世家老夫人手中拿来的秘方,都说是只要喝了这个,死鱼都能成活鱼。”
“扑哧。”
姚沛宜这下实在是没忍住,对上俞定京委屈又不满的视线,一本正经拍了拍人的肩膀。
“好了,这可是头等大事,王爷不要再胡闹了,这又没什么丢人的,难不成我们谁还会说出去吗?”
“就是啊。”
朱嬷嬷眯起眼来,指着天地和他俩,“此事天知地知,你们知我知。”
“……”
俞定京实在是没法子,瞧着小姑娘憋笑得都快昏过去的模样,只好将碗中药一饮而尽。
“王爷王妃早些休息。”
朱嬷嬷功成身退,“老奴先去回禀老夫人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四目相对。
姚沛宜顿时嗅到了一股不太安全的气息,下意识往后退,“夫君,时辰不早了,我就先去休息了哈。”
“现在知道叫夫君了?”
俞定京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趋步上前,将她堵在墙角,“沛沛可真是让为夫蒙受了好大一场冤屈啊。”
姚沛宜闪躲,反应却总比俞定京慢一步,被人抓住腰放在桌案上时,她立感不妙,“你干嘛呀,我要去睡觉了。”
“沛沛只管睡。”
俞定京将外袍扯开,上衣半解,露出白皙又泛着薄红的胸膛,腹肌块垒分明,看得姚沛宜小脸一红,忙偏开脸。
“干嘛呀。”
“沛沛不是最喜欢看了吗?”
他嗓音低哑,滚烫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边缘,“你看看我呀。”
姚沛宜抵着他的胸膛,知道逃不掉了,求饶道:“你不要在这儿…我们…我们回床上。”
“晚了。”
俞定京咬住她的唇,将她衣襟上的扣子一颗颗咬掉,一字一顿道:“方才外祖母给的药,效果的确是不错,
沛沛可要好好感受,不枉费外祖母的良苦用心。”
“俞定京!你浑蛋。”
她没忍住喊出声来,眼角挂着几滴晶莹,又被他被唇给堵住,泪也被他贪婪地舔舐干净。
“嗯…沛沛多喊几声,这般督促为夫,为夫一定加倍努力。”
——
自打俞定京和姚放回京,朝廷忙碌了起来,雷妙妙都见自家父亲好些日子没回家了,她常拉着雷夫人出去逛,同人说尽歪头的风光,倒真让人生出向往。
说待燕国州府平静下来,就出去看看。
回京一个多月,就快到雷妙妙生辰,前一个月还常能约姚沛宜出来,这半个月以来,人是越发懒惰了。
想着明日就是生辰,雷妙妙乘车赶去了定京王府。
正值春日,王府园子风景极好,花团锦簇,美人倚靠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福儿和时来正一左一右给人扇风,景舒正在沏茶,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