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稍微扭动就传来钻心的疼。但墙角突出的砖石棱角近在咫尺,她像条垂死的鱼般艰难蠕动着,让绳索在粗粝的砖面上来回摩擦。
血珠顺着磨破的皮肤渗进麻绳,又在砖面上拖出暗红的痕迹。她的双手只能上下小幅度用力划,足足划了好几个小时才将结实的绳子摩擦断。
当第一缕晨光从透气孔渗进来时,她跌跌撞撞扑向铁梯,却在指尖碰到地窖盖板的瞬间,听见上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小女表子还想跑?”老黑的脸从掀开的盖板后探出来,逆光中像一张扭曲的鬼面具。铁锹带着风声砸在她腿上时,她听见自己胫骨断裂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