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会管王掌珠的死活的,淡淡笑道:“殿内烛火亮,人声响,到底不比承祥宫清静,绰嫔凡事还是多留神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掌珠脸色微沉地问道。
谢知意没有理会她诘问,拿银签,插了一小块西瓜,放嘴里,慢悠悠的吃完,才缓缓道:“前些日子,闲着无事,翻了翻《育婴方》,看到上面说怀胎十月,恰似禾苗灌浆,多一日滋养,便多一分根基。”
说着拿帕子按了按嘴角,“大皇子打小身子弱,太医院的案宗里总记着‘胎气不足’四个字,倒叫陛下操了不少心。如今初一十五一个宫里的嫔妃都要诵经一时辰,每月吃两次素为大皇子祈福。绰嫔即便闭宫养胎,想来也有所耳闻吧?”
王掌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放在肚子上的手,骤然收紧。
这时,清道鞭的响声,从殿外传来,太监通报:“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殿中的纷纷起立,王掌珠也在宫女伶俐的搀扶下,艰难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