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风,驱散了连日烦闷。
他又夹起冬瓜冻,清甜汁水混着山楂微酸在舌尖绽开,陈皮香裹着冬瓜的清爽,咽罢只觉喉间沁凉,油腻感消去大半。
“刘永顺。”萧浔抿了口参茶,“传朕旨意:将御膳房份例里的粳粉、糖霜、莲蓉、枣泥,再取三斤新晒核桃仁、三匣糖渍桂花,一并送往清极院。她那小厨房的手艺倒比御膳房更合朕脾胃,往后每月按这个例儿拨食材过去,再备两瓮头茬杏花蜜、几斛新碾茯苓粉。记着叮嘱御膳房,须用当季新料,休得拿陈货充数。”
刘永顺见陛下多进了些食,心中欢喜,忙不迭应下。
“你去时,佳婕妤在做什么?”萧浔问道。
“回陛下,婕妤娘娘在看话本子。”刘永顺笑道。
“看来,她是没被吓着。”萧浔指尖摩挲着茶托,唇角笑意里带着几分宠溺。
刘永顺垂首恭声道:“婕妤娘娘聪慧通透,心中敞亮,是不会被惊扰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