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永顺与陈晏躬身入内,按礼叩拜:“娘娘金安,陛下心忧娘娘凤体,特命奴才陪陈大人前来诊视。”
“有劳刘公公奔波,亦多谢陈大人专程前来。”谢知意唇角噙着浅淡的笑意。
陈晏自药箱中取出锦缎脉枕置于榻沿,谢知意将皓腕轻搁其上,谷雨覆上素色丝帕。
陈晏以三指搭脉,凝神细辨片刻,收指道:“娘娘脉象和缓匀停,虽存微浮之象,却已无紧涩之态。敢问娘娘回院后做了哪些调理?”
“娘娘饮了姜汤驱寒,又泡了药浴发汗,午间用了咸粥暖胃。”谷雨连忙回话。
陈晏颔首称赞:“娘娘处置得当,体内寒气已得疏解,只需再静养数日,便能痊愈。”
“有劳陈大人诊视。”谢知意微微颔首,目光转向刘永顺,“还请刘公公回禀陛下,多谢圣心垂怜。不过是偶感风寒,劳动陛下挂怀,倒教本宫心中难安。”
刘永顺垂首恭应,面上堆起妥帖的笑意:“奴才定会将娘娘的话转达给陛下。”
谢知意微微浅笑,转眸吩咐身侧宫婢,“育琳,替本宫送陈大人与刘公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