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懵逼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何雨洋眼神凉凉看着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不是看华婉情绪已经到崩溃边缘，又盯上他跟何雨柱。
他是不会多嘴说这些。
“何雨洋，这一切到底为什么？”华婉仰起头看向何雨洋。
何雨洋嗤笑了下。
“你们家事情，你问我？”
“华婉。”
“你一个在那个家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问我一个只见过你爸妈一面的人，你觉得我知道为什么？”
他满腔讽刺。
华婉抿唇，一脸不信看着何雨洋。
何雨洋看着华婉。
“我真的不知道。”
“都已经说到这里，能知道的，自然已经都告诉你了！”
华婉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你说，卓志找你做什么？”
何雨洋也不隐瞒，“我看穿了卓志跟罗燕算计我。”
“我抓住了罗燕这个把柄，卓志想要我闭嘴，才前来找我！”
“华婉。”
“我是一个外人，我甚至连你们那个圈子里人都不是？”
“你凭什么觉得我所有东西都知道？”
华婉沉默。
凭什么？
大概是她这个圈子里没有人跟她说这些，包括父母！
她痛苦。
不解。
想要弄一个明白。
华婉再度沉默。
何雨洋也不催促，他静静等待，算算时间，某个人也该到了！
也是这时。
包厢门忽然被推开。
卓志站在门口看着包间里何雨洋跟华婉。
他眸色一深，语气透着不善：“你答应过我！”
何雨洋耸耸肩膀：“我也说过了！”
二人对视，剑拔弩张。
良久。
卓志轻轻呼出一口气，他朝着华婉看了一眼。
何雨洋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途经卓志身边，他轻轻道：“我如果是你，就不会放她出来！”
“需要知道。”
“蠢人抖起聪明来，也是很可怕的！”
他余光朝着华婉瞥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真以为他白白跟她说这些？
人不聪明。
就要学会听话。
可劲儿蹦跶，只会把自己蹦跶到坑里面，爬也爬不出来。
……
何雨洋走出羊肉馆子，去了轧钢厂，何雨柱早就在门房保卫科等着。
“哥，你还没吃吧？我专门给你打了饭！”
何雨柱把饭盒放过来，小心翼翼，一副做错事情模样。
何雨洋看了他一眼：“华婉事情跟你没关，这次事情，你做的很好！”
何雨柱被夸，脸上扬起一抹看着憨厚老实笑容。
“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们各自忙吧！”
何雨洋看向三师兄与六师兄，还有何雨柱，找了一处坐下，闭上眼睛。
视野转换。
还是在羊肉馆子包厢。
华婉看着卓志，眼神锐利，语气质问：“是你。”
“你利用何雨洋，破坏我跟楚矅婚事？”
卓志看着华婉，眸光深深，良久，他笑了。
“没错。”
“罗燕暗恋我，我一直都知道，我利用她这份喜欢。”
“让他跟我联手，利用何雨洋坏了你跟楚矅之间婚事！”
华婉难以置信摇头：“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喜欢楚矅！”
“为什么？”
卓志轻笑。
“因为我喜欢你啊！”
“因为我想娶你，成为华家女婿啊！”
“你跟别人结婚算什么？”
卓志看着华婉，眼底里满是厌恶，他凉凉说着。
“姐。”
“现在人人都知道你为了一个男人，杀了自己亲弟弟。”
“你名声毁了。”
“咱们圈子里没有人愿意娶你，圈子外，谁又敢娶你？”
“你只能嫁给我！”
华婉人往后退了一步，退了后，发现身后就是凳子，踉跄坐下。
她急促呼吸着。
猛地做出反应，摇头抗拒道：“卓志，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卓志轻笑了下。
一步一步走向华婉，华婉有些害怕想往后，再度坐下。
卓志一把掐住华婉下巴。
“你以为你有的选？”
“除了我，你出去问问，看谁要你？”
华婉紧张而急促呼吸：“我要告诉我爸！”
卓志点头：“好啊，那现在咱们就回家！”
华婉眼中闪过一抹狐疑，害怕推开身前卓志，朝着外面冲过去。
卓志被推开，只是冷冷看着华婉背影，危险眯了眯眼睛。
透过卓志肩膀上精神体，何雨洋看着这一幕，勾起一抹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