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还跟以前一样?只是冷暖自知,旁人不知罢了!越是恩爱,越是接受不了妾室!”周嬷嬷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嘉飞公主睨周嬷嬷一眼,默然不语。
“大家都是如此!她是太子妃,更应为女子典范!为夫君纳妾,开枝散叶,理应如此!”
司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微妙,似乎并不真心实意。
嘉飞公主冷哼:“我偏不要!我若招婿,必须只有我一人!”
“你是公主,自然与旁人不同!”司蕴忙着手里的活,嘴比脑子快,冲口而出,“成了婚就会知道,有时候纳妾是在救自己的命!”
嘉飞公主:“?”
周嬷嬷:“……”
嘉飞公主未经人事,自然不懂,听得云里雾里,再要细问,司蕴只是笑笑,不说话。
周嬷嬷更是一脸我懂我不说的模样。
“公主想绣什么?”司蕴岔开话题。
嘉飞公主沉吟过后,才道:“我想绣只金牛!”
“金牛?为何要绣金牛?”周嬷嬷不解地问。
“我送人。”
听嘉飞公主如此说,司蕴眸光微滞,傅稹生肖属牛。
应当是送给他的吧?
待了一下午,嘉飞公主的香囊绣了大半,歪歪扭扭,哪一面都丑得不能看,她气得将香囊往门外扔。
门外刚巧有人走入,迎面砸来一个香囊,他伸手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