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真金不怕火炼
谁能想这瘦得像根老柴火棍的汉子,竟在光罩碎裂时变了活计?
那身板本是风都能吹折的模样,偏生丹田处“嗬”地喷出股浊气,跟着脊梁骨“咔吧”错了三错,枯瘦的胳膊上竟爆出蚯蚓似的青筋,瞧着跟百年老树根子扒了皮似的。
最奇的是肩上那根捣谷巨杵,原是熏得发黑的枣木杆子,此刻叫他攥在手里,倒像是吸了百年酒糟的精怪,木头上渗出的油光都带着股子凶煞气。
且看他矮身的当口,两条腿肚子跟老牛皮绳似的绷紧,鞋底把青石板碾出个月牙印。
猛地往前一窜时,腰身拧得跟张铁胎弓,“崩”地一声响过,双臂上的筋肉都跳起来。
那巨杵本是死物,偏生叫他抡得呜呜作响——不是寻常风声,倒像是老酒馆里封了百年的酒坛子炸了,一股子酸腐血腥气裹着风势,乌泱泱的光弧自下撩起,杵头过处,连空气都被砸出个凹坑,街边槐树碗口粗的枝桠,竟在那乌光外头三尺就齐齐断作两截。
“砰!咔嚓!噗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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