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仅仅是前奏,随着尖锐的哨声响起,三十多名黑衣杀手从竹林中突然跃出,领头者手持链锤,铁链上悬挂着九颗骷髅头——正是消灾帮神秘的“九冥使”。
九冥使狞笑着,威胁地道:“小姑娘,乖乖跟我们走,还能留个全尸!”链锤砸在青石上溅起火星。
石飞扬突然从鹿皮袋中掏出一个拨浪鼓,对着杀手们摇晃起来,嬉皮笑脸地道:“来来来,我们来玩个‘官兵捉强盗’!输的人脱裤子绕山跑三圈!”
杨玉又急又气又羞,却见他竹棒已使出“引”字诀的“引狗入寨”,将敌人的攻势引向陡峭的山壁。
激战正酣,山涧深处传来阴森的琴声。
石飞扬脸色骤变,惊叫道:“不好!是安禄山豢养的‘魔音门’!”
只见白雾中走出三名蒙面女子,七弦琴泛着诡异的绿光。
琴声一起,杀手们双眼通红,招式变得更加凶狠。
石飞扬运起明玉功,琉璃肌肤泛起蓝光,竹棒施展“封”字诀中的一招“犬牙交错”,在周身布下气盾。
“石郎小心!”杨玉突然惊呼,情急之下,称呼亲昵起来。九冥使的链锤不知何时绕到了石飞扬身后,骷髅头张开血盆大口咬来。
千钧一发之际,石飞扬突然掏出一个爆竹点燃,塞进骷髅嘴里,调侃道:“尝尝小爷的二踢脚!”随着爆炸声,九冥使被炸得倒飞出去,但石飞扬也感到气血翻涌。
魔音门的琴声越发急促,天地间泛起血色雾气。石飞扬深知再耗下去必败无疑,突然将杨玉护在身后,周身明玉功运转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境界。
琉璃肌肤近乎透明,寒气如潮水般扩散,所到之处,山石结霜,杀手们的兵器瞬间被冻住。
“杨姑娘!看好我的新招式——‘冰棍打狗’!”石飞扬大喊道,竹棒点地,冰锥破土而出。然而这一招“耗力过巨”,他眼前阵阵“发黑”。
杨玉见状,拾起地上的竹棒,按照平日所学,勉强使出“拨狗朝天”。虽然力道柔弱不足以伤敌,却成功引开了一名杀手的攻击。
“好样的!”石飞扬精神一振,赞扬了杨玉一句,使出百胜刀法之中的“斩轮回”,双掌裹挟着冰寒之气劈出。刀气纵横间,魔音门的七弦琴寸寸碎裂,九冥使也被冻成冰雕。
然而,最后一名杀手竟挟持了杨玉,匕首抵住她咽喉,威胁道:“石飞扬,束手就擒罢了!不然,你连给这小娘皮收尸的机会也没有!哼!”
石飞扬突然扔掉竹棒,举起双手,很乖巧地道:“别冲动!我这就把祖传的葵花宝典……”
话未说完,他腰间神秘的鹿皮袋中的白虎骤然扑出,一口咬断杀手手腕。
石飞扬趁机施展“千里不留行”,将杨玉揽入怀中。
血雨渐歇,石飞扬瘫坐在地,琉璃肌肤黯淡无光。
杨玉含泪依偎在他怀中,哽咽地道:“石郎,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不然,我余生怎么过……”
话未说完,被他用手指抵住嘴唇,石飞扬啃了她一会,又亲昵地道:“傻姑娘,你忘了?我这脸皮,比城墙还硬!倒是你……”
他突然掏出个蜜饯塞进她嘴里,调侃地道:“尝尝,比消灾帮的毒药甜多了!”
杨玉顿时破涕为笑,轻轻捶打他胸口。
石飞扬抱起杨玉,飞身上马,策马如风,直奔洛阳。几天之后,石飞扬将杨玉送到任河南府土曹的叔父杨玄璬家,从此,杨玉便寄养在洛阳的三叔杨玄璬家里。
她天生丽质,具备有一定的文化修养,性格婉顺,精通音律,擅歌舞,并善弹琵琶,因此,杨玄璬对这个侄女颇为喜爱,请来名师悉心指导杨玉。
石飞扬自然不愿远离杨玉,感觉洛阳城比前繁华多了,便从腰间神秘的鹿皮袋里取出几块金砖,在城中心购置了一套豪宅安居,如此,他每天便可以去探望杨玉了。
这天,洛阳城的晨雾还未散尽,石飞扬已蹲在杨府后巷的墙根下,碧绿竹棒顶着个油纸包晃悠。忽见墙内飘出枚绣帕,他立刻施展“深藏身与名”的轻功跃起,竹棒精准挑起帕角,落地时还不忘摆个帅气的姿势,低声调侃道:“杨姑娘这是在考校我的接帕功夫?”
杨玉从墙头探出半截身子,鬓边新簪的海棠花随着轻笑颤动:“昨夜新绣的帕子,偏生被风卷了去,倒劳烦石少侠当一回‘护帕使者’。”
她指尖轻扬,帕子上绣着的“獒口夺杖”图案若隐若现。石飞扬凑上前,突然用竹棒挑起她一缕青丝,嬉皮笑脸地道:“这针法比我的棒法还精妙三分,不过……”
他突然压低声音,故弄玄虚地道:“姑娘可知绣帕上藏着致命破绽?”不等杨玉反应,石飞扬已用棒尖点向帕上獒眼,内力注入处丝线竟“啪”地绷断。
“你瞧!”他晃着竹棒笑道,“若有敌匪若抓住此处,姑娘的‘獒口夺杖’可就施展不开了。”
杨玉又气又羞,抓起帕子要打,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别动,我给你补上。”说着,运转明玉功,琉璃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