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报传回洛阳那日,朱惠然与凌霜月相拥而泣凌霜月轻抚着儿子的书信,喃喃道:“飞扬,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孩子,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而此时的石飞扬,正与迪丽热娜隐于成都城中的“玉珠”客栈
他站在三楼阁楼的窗口前,望着天边明月,手中的玄霜刃倒映着爱人的笑颜
……
成都皇宫的琉璃瓦在晨雾中泛着青光,李丹青身着明黄龙袍,端坐于孟昶昔日的龙椅之上阶下蜀地官吏们垂首而立,袍角的褶皱里还沾着昨夜的血污
少年皇帝指尖轻叩龙椅扶手,玄铁令牌在袖中微微发烫,朗声道:“传朕旨意,蜀地百姓免赋税三年,凡愿归田者,赐粮种三石”话音刚落,阶下响起一片抽气声
原蜀国户部尚书颤声道:“陛下,国库空虚,若免赋税……”李丹青抬眸,目光如炬,沉声道:“百姓乃国之根本,若失民心,再多金银亦是空谈”
他望向丐帮长老李星,果断地道:“李长老,蜀中旧军调往江南,由你暂掌兵权,务必整肃军纪”
李星挠着蓬乱的头发,打狗棒在掌心转了个圈,铿锵地道:“老叫花子别的不会,调教兵痞倒是拿手!”何全却上前一步,花白长须无风自动,献计道:“陛下,南唐李煜虽偏安江南,然金陵城防坚固,水军更是精锐,需得先行探虚实”
“何长老所言极是”耶律诗涵款步而出,称赞一声,她的珍珠霞帔扫过金砖地面,又请樱道:“臣妾愿率禁军乔装商贾,潜入江南”她望向李丹青,眼波流转间带着三分担忧七分坚定,忧心地道:“只是蜀地初定,陛下身边需得有人护卫”
李丹青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玉镯传来,深情地道:“皇后放心,朕自有安排”他忽然运起“天蚕功”,真气在丹田翻涌,化作“千里传音”穿透宫墙:“父亲,孩儿请移花宫诸位贤侄前来相助”
……
成都城西的茶馆里,石飞扬啜着碧潭飘雪,玄色衣袍在茶雾中若隐若现
迪丽热娜把玩着腰间的圣火令,眼尾朱砂痣在晨光中艳若桃李,称赞道:“你这千年老妖的几个玄孙,倒比石时维那小子机灵”
“哈哈哈哈!”石飞扬闻言大笑,笑声中带着内力震荡,茶碗里的茶叶竟齐齐竖立,又含笑地道:“时维守着移花宫便好,这江湖朝堂,本就该让年轻人去闯”
他忽然侧耳,琉璃眼眸闪过一丝笑意,调侃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曹操的轻功是世上最好的!”
茶馆外,五个青衫少年鱼贯而入为首者剑眉星目,腰间悬着移花宫特有的寒玉牌——正是石时叶他抱拳行礼,声音清朗如玉石相击,恭敬地道:“太爷爷,玄孙石时叶,奉老祖之命前来听候陛下差遣”
石飞扬指尖敲着桌面,授计道:“蜀地官吏多是孟昶旧部,你们五个分掌成都五城防务记住,”他眼中寒芒一闪,“若有人敢阳奉阴违,不必请示,直接废了”
石时岳性子最急,闻言已按捺不住,急促地道:“老祖放心!定让这些蜀蛮子知道厉害!”说罢,便率领众兄弟而去三日后的蜀宫大殿,李丹青望着阶下五名青衫少年,恍惚间竟看到了父亲年轻时的模样
石时叶上前一步,寒玉牌在晨光中泛着冷光,朗声道:“移花宫石时叶,携弟时岳、时运、时峰、时,参见陛下”
李丹青起身离座,龙袍下摆扫过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亲切地道:“诸位贤侄不必多礼”他走到五人面前,目光扫过他们腰间的佩剑,低声说道:“蜀地初定,人心浮动,朕欲让时叶掌成都卫戍,时岳管刑狱,时运掌粮草,时峰、时随朕左右,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石时叶躬身领命:“臣等听凭陛下差遣”石时岳却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陛下,管刑狱倒也有趣,只是那些贪官污吏……”
李丹青笑道:“该打便打,该杀便杀,出了事朕担着”耶律诗涵端着茶盏走来,银甲上的流苏轻轻晃动,轻声道:“陛下,禁军已备好行装,明日便可启程”
她目光扫过石家五兄弟,又轻声道:“有他们在,臣妾便放心了”李丹青点了点头
……
何全已率丐帮弟子潜入江南金陵秦淮河畔的画舫上,他抚着胡须听着小曲,指尖却在桌案上勾勒着南唐水军的布防图突然,邻桌传来瓷器碎裂声——一名丐帮弟子被酒保用毒针射中,脸色瞬间发黑
“点子扎手!”何全惊叫一声,判官笔出鞘,笔尖点向酒保咽喉
那人冷笑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避开,腰间露出半截令牌,上面刻着“禁卫”二字
“撤!”何全低喝一声,迅速与弟子们结成阵势,夜色中,丐帮弟子且战且退何全望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黑衣人,忽然想起石飞扬的嘱托:“江南水网密布,需得借移花宫的‘水影功’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