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丽热娜靠在他肩头轻笑,耳尖蹭过他银发上的冰粒,柔情地道:“他随你,天生不怕血光”
远处传来丐帮的呼哨声,李豪的泼风刀劈开最后一名残兵,带着石鸿运奔上山崖石鸿运调皮地道:“爷爷!太皇太后说.说要赏你洛水最好的冰灯!”石飞扬望着小皇帝冻得通红的脸颊,忽然弯腰将他抱起,又接过迪丽热娜怀中的石再煌,一手一个孩子站在崖边
景山之下,洛阳城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丐帮的青竹令与铁掌帮的火焰旗在风雪中此起彼伏
石飞扬的目光越过城池,望向汴梁方向,琉璃眼眸中寒芒渐盛——赵光义的血债,才刚刚开始清算
而他怀中的两个孩子,一个将继承大唐江山,一个将执掌江湖圣火,这片天地的未来,正藏在这染血的襁褓与稚嫩的笑声里
汴梁城的早朝被一声凄厉的惨叫打破御史中丞张大人刚启口弹劾潘仁美兵败之罪,喉头突然窜出一道血箭,整个人直挺挺栽倒在玉阶之上
殿内众人定睛看去,只见他喉间插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冰针,在晨光中泛着诡异的幽蓝——正是移花宫失传已久的“冰魄银针”
赵光义猛地拍案而起,龙袍扫落案上奏折:“何方贼子敢在朝堂行凶!”话音未落,左侧文官队伍中,户部侍郎突然双眼翻白,口鼻渗出黑血,竟是中了西域“十香软筋散”
太监王炎恩尖着嗓子惊呼:“陛下,定是丐帮妖人作祟!”
暗处,石飞扬倚在皇宫飞檐上,琉璃眼眸映着殿内乱象
他身旁的迪丽热娜把玩着圣火令,赤色火焰在她指尖跳跃,调侃地道:“那潘仁美已被我们断了粮草补给,如今朝堂再这么一闹.”
石飞扬轻笑,玉色肌肤在月光下几近透明,授计道:“赵光义疑心病重,定会借此大清洗传信给李豪,让丐帮弟子继续在市井散布‘天策军通敌’的流言”
黄河渡口,十余艘载满战马的漕船正要启航船老大抹了把汗,正要下令开船,忽闻芦苇荡中传来诡异笛声紧接着,无数冰蚕丝破空而来,缠住船帆桅杆石时岳脚踏竹筏现身,打狗棒挑起寒光,调侃地道:“宋廷从西夏购的战马,也该让丐帮分一杯羹了!”
岸上突然杀出百名蒙面人,正是铁掌帮与点苍派弟子陆乘风双掌拍出“铁掌开山”,掌风震碎岸边岗哨;叶无缺长剑如电,“点苍摘星”连刺七人咽喉
漕船上的宋军护卫挥刀阻拦,却见一名蒙面人掌心吸力大盛,兵器纷纷脱手——曲非烟的吸星大法,竟将整船守卫的内力尽数吸走
三日后,赵光义看着亏损百万贯的军资奏折,气得将茶盏砸向王炎恩,怒骂道:“连漕运都保不住,要你们何用!”此时边关急报又至:辽国趁宋军缺马,铁骑已踏破雁门关
潘仁美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陛下,定是丐帮勾结辽人”
话未说完,一口黑血喷出,竟是中了“七日断魂散”
……
南方苗疆,阿卡娜望着手中的幽冥玉符,符文在月光下泛起红光石飞扬的飞鸽传书飘落在她膝头:“宋军粮草屯于江陵,可用蛊虫破之”
她唇角勾起冷笑,对身旁长老下令:“放‘蚀金蚁’!”三日后,江陵粮仓守粮士兵正打着瞌睡,突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响
火把照亮处,只见无数赤红小蚁如潮水般涌来,所过之处,粮袋、梁柱皆化为齑粉
“不好!是苗疆的蚀金蚁!”士兵们惊慌失措,却见粮仓四周燃起赤色火焰——迪丽热娜的圣火令,将整片粮区化为火海
消息传回汴梁,赵光义眼前一黑,险些昏厥更致命的是,丐帮弟子假扮宋军在各地征粮,百姓怨声载道,“赵光义苛政”的童谣传遍大街小巷李豪带着泼风刀,在州府衙门前斩杀了三名强征民粮的宋军,鲜血溅上“清正廉明”的匾额,如同一幅讽刺的画卷
汴梁道石飞扬的玄霜刃在雨夜中泛着冷光,轻笑道:“赵光义,你派天杀楼暗杀我儿李丹青,可曾想过今日?”他转头对身后的迪丽热娜道:“热娜,你的圣火令负责断后,现在,是时候去会会赵光义了”
稍后,他集结铁掌帮、点苍派、日月神教等武林义士,组成“义士同盟”,杀往汴梁城皇宫,为李丹青报仇雪恨汴京皇宫,赵光义盯着密报上“潘仁美私通南唐旧部”的字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已是本月第三封弹劾奏折,每封都附有“确凿证据”——伪造的书信、“证人”口供,甚至还有潘仁美与李豪“密会”的画像
此刻,潘仁美跪在阶下,涕泪横流地道:“陛下明鉴,这定是奸人栽赃!”赵光义却冷笑一声,掷出一杯鸩酒,怒骂道:“你兵败君山,漕运被毁,如今又.”
话未说完,潘仁美突然暴起,抽出暗藏的匕首刺向皇帝御前侍卫及时阻拦,却见潘仁美七窍流血而亡——他早已中了石飞扬的“邪血劫”,此刻不过是被内力操控的傀儡
汴梁的雨丝如刀,劈在朱雀门的铜钉上溅起火星石飞扬站在青瓦之巅,银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