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米高的水晶吊灯旋转下楼,宁雪杳接过秦姨端过来的双皮奶,朝下陷沙发走去。
旁边的壁炉烧得旺,屋子里很暖,穗穗趴在火焰笼罩的半圆内,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得扫着羊毛地毯。
宁雪杳在沙发上坐定,隔着一层白孔雀开扇屏风,和坐在主位上的宴青屿遥遥对视,然后果断收回视线,低头尝了一口将将冷冻二十分钟的双皮奶。
哪只,还没吃几口,段知语就抱着一杯葡萄酒姿态慵懒地半趴在沙发上,抿了一口酒,挑眉看向她,“我一开始也不喜欢烈酒,总觉得味道难闻,但宴先生格外喜欢。”
宁雪杳呆滞一瞬,才发现她在和自己讲话,话她都听到了,只是不知,她到底想表达什么。
瞥了她一眼。
“后来尝了才知道,醇厚的烈酒醉人心,”她意味不明地朝宁雪杳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轻慢,“就是比清汤寡水的果啤来得刺激,更让人上瘾。”
这下明白了。
一语双关点她呢。
醇厚的烈酒指谁?
清汤寡水的果啤指谁?
她话中的意思不言而明。
双皮奶份量不大,宁雪杳放下山茶花小碗,盈盈一笑,最后不轻不重、不置可否,略显冷淡敷衍,“哦。”
段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