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张某的威信?"
杜飞刚要开口,突然瞳孔骤缩,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断臂伤口处,不知何时爬满了细如发丝的血色小虫,正疯狂地往血肉里钻。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杜飞跪倒在地,仅剩的左手疯狂抓挠着伤口,"你你什么时候"
张烈缓步上前,铁靴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俯下身,用带着铁手套的手指轻轻抬起杜飞的下巴:"还记得脱离墨家护卫追杀之后,我请大家喝的那碗酒吗?"
在场众人闻言,脸色瞬间惨白。
李峰更是直接跪倒在地,干呕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张烈直起身,环视众人,他的目光所到之处,修士们无不低头避让,连刘文都下意识地退到了阴影里。
只有陈秀宁还站在原地,但她的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张烈突然大笑,笑声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放心,只要乖乖听话,蛊虫就不会发作。"
他踢了踢已经蜷缩成一团的杜飞,"比如这位杜老弟,就是因为话太多"
话音未落,他突然抬脚,重重踏在杜飞的背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杜飞的脊椎应声而断。
"啊张烈"杜飞的口中涌出大量黑血,血中隐约可见细小的虫子在蠕动。
张烈却恍若未闻,反而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诸位都看到了,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李峰已经吓得瘫软在地,裤裆处湿了一片,其他修士也都面如土色,有几个甚至开始偷偷抹眼泪。
刘文藏在袖中的手微微发抖,他这才明白,自己那些小把戏在张烈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现在"张烈慢条斯理地擦掉靴底的血迹,"还有人对我参悟符石有意见吗?"
古塔前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杜飞偶尔的抽搐声证明他还活着。
陈秀宁的手终于从刀柄上松开,她深深地低下头,那道狰狞的疤痕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很好。"张烈满意地点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刘文兄,陈姑娘,我们"
他的话突然顿住,因为余光瞥见一直沉默的胡兄妹二人,正悄悄往古塔的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