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和他们保持着距离。
    夕云尝试劝慰了好几次，可是没有丝毫的用处。
    林凡沉默片刻，道：“我去看看。”
    ……
    别院里面有着好几间屋子，除了最里面那间是林凡平时打坐所用，剩下的还有三间房子。
    夕云将清秀女孩安排到右厢房。
    厢房里，女孩正卷缩着身子，眼神变得很是麻木。
    林凡望着她这幅样子，便知道了对方的心思。
    他想了想，忽然道：“你很想下山？”
    女孩俏脸微动，带着一丝警惕，道：“前辈不用试探我，我当然很想离开这里。”
    “那你可以走了。”
    “你说什么？”
    林凡正色道：“只要你愿意，你现在就能离开我的别院。”
    女孩一怔，再三确认道：“你确定？”
    眼看林凡没有回应，她小心翼翼走向屋外，旋即迅速回头发现林凡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她这才放下心来，朝着别院外小跑而去。
    “前辈，您……”
    听到动静的夕云赶来，有些惊疑不定。
    林凡摇了摇头，直接一屁股坐下。
    正如他所料，没有过去多久，一道娇俏身影忽然又快步走了回来。
    清秀女孩一脸沮丧，道：“有人拦住我，我下不了山。”
    夕云上前安慰道：“我们都是前辈的婢女，能够不用去造纸楼干活就已经很好了，想要随意出入纸人峰，除非你能成为纸人峰正式弟子，否则的话，光靠婢女的身份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前辈是好人，你还不向前辈认错？”
    清秀女孩神色变换了几下，最终老老实实走到林凡的面前，道：“对不起。”
    林凡瞥了她一眼，道：“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若你不愿意呆在这里，我也可以将你送回造纸楼。”
    闻言，清秀女孩惊慌无措，道：“前辈，不要。”
    “以后你要听从夕云的安排。”
    “即日起，你就叫夕颜。”
    林凡为清秀女孩重新起了名字。
    “是，前辈。”
    女孩微微垂首，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