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疼,相反更助兴了。
“你与陈扶砚圆房了,却要嫁他兄长……”说到这里,裴祁不明所以的冷笑声阵阵回荡在她耳际。
只要想到陈扶砚沾染了姜宁姝,他就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姜宁姝算是明白了,即使她配合裴祁圆房,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
裴祁心里记恨着她说的那句谎话,膈应陈扶砚动了她身子。
想到那日在酒楼,陈扶砚看见司挽后的反应,再结合裴祁如今的反应,不由心悲凉。
男人都是一个样,自己三妻四妾,却要女人守身如玉。
“我被陈二公子收用过,兄长这般高贵,竟也甘心睡其他男人收用过的女人。”
姜宁姝说这话时娇媚连连,双手攀附在他腰际,流连忘返。
裴祁凝了一瞬,浓浓的杀意从眼底一闪而过。
胸膛剧烈起伏,努力让自己稳住情绪。
姜宁姝这话是在故意恶心激怒他,只可惜他不会在意。
“收用过又如何?我比他一个文臣,更能让你感到幸福。”他将她死死抱在怀中,恨不得双双重合。
姜宁姝睫毛轻颤,轻笑道:“那也不见得,外强中干之人,比比皆是。”
他这话是在变相说明裴祁,不如陈扶砚。
裴祁瞳色顷刻间冷了下来,“是吗?那你今晚好好感受,看我是不是外强中干。”
他这话说得快要将牙齿咬碎,迫不及待想要证明。
姜宁姝有些害怕,身子后缩,却被牢牢扣住。
“好好感受!好好比较!”裴祁咬了她一下,愤愤说出这句话。
姜宁姝大脑懵了下,不等反应过来,疼痛让她起了悔意。
她连反抗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人摆布。
没过多久,大脑开始浑浊,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耳垂倏地被咬住,酥酥麻麻的。
“可感受出来了?”裴祁胜负心起,掐着她腰质问。
姜宁姝咬着牙,装死不说话。
裴祁笑声接连传过来,“看样子,还没有感受出来。”
“不,不……”姜宁姝一听这话怕了,忙抱住他,“不。”她摇头拒绝。
裴祁动作止住,“谁好?”